“普通的神药师，一年也就能出几枚神丹，即便是老师你，我也不能要得理所应当啊。”
这样的方式就挺好！
“是吗。”莫天涯听得慕九歌那乖巧的话，唇畔隐隐憋着一点笑意未出。
慕九歌粲笑：“是啊，当然了！”
某人嘴上说得那是一个天花烂醉，内心却是在嚎，当时她哪知道会是这层关系啊！
她要是知道，那绝对立刻跪下去抱着老师的大腿，撒泼耍赖，反正就是不给不让走！
哪能像这般费力，嘤……
“提到慕老侯爷，我倒是想起了你父亲。”莫天涯忽然一声道。
慕九歌抬眸看向师尊，“我父亲？”
父亲……
莫天涯看着小徒儿，眸光微沉，俊雅面容也跟着正了正。
他缓步踱于窗前，负手而立：“但此事有些玄妙，也不甚确定，贸然谈及，我怕会让你失望，所以为师也在想，是否要告知于你。”
瞧着男人那凝重侧颜，慕九歌心上无端一紧，立刻追至莫天涯身侧：“老师你说，我且听听！”
她的父亲，不是已经早已身陨多年？
难道说老师知道了什么？
关于父亲的死因！
这时，寂雪衣的眸光也请抬看过来，只是他依旧安静地站在旁边，并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