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朕这里没有什么不当讲的。”傅明礼倚在位置上闲散道。
他这句话说出来,吴皓登时舒了口气,刚张嘴要回答,前方的皇帝陛下再次幽幽发声:“你说的朕不开心,只管将你杀了便是。”
吴皓腿肚子一软,差点栽倒到地上。
傅明礼不耐地催促:“说。”
吴皓磕磕绊绊地说道:“承亲王和太后娘娘的事情,咱们的人查了这么长时间,仍然没能捋出个所以然……但,但似乎每一件事都和这名神秘男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臣贸……贸然猜测,是否这名神秘男子就是俞国安插在咱们大平的暗探?”
傅明礼皱眉看着他。
吴皓嘭地一声磕了个大响头,万分诚挚地说:“陛下,臣只是猜测……”
“下去吧。”
吴皓如释重负,擦擦额头上的汗飞快地起身走出去。
符安收回手,淡声说道:“这段时间心疾发作见少,这是好现象,再服上半个月的药就可以换服方子了。”
“符安。”傅明礼抚了抚衣袖,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觉得那男子究竟是何来历?”
符安不是聋子,这段时间傅明礼大费周章地调查神秘男子的事他多少知道一点,加之傅明礼并未刻意避着他,所以他对事情经过约莫有个了解。
听傅明礼这样问,他并未装傻,边收东西便回道:“你不觉得那神秘男子下手的时机都有些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