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
她只为得到墨德孞一个更为不悦的眼神,亦或者皱眉,可没有想到这人还想跟过去?
想到这里,涟笙不得不又在心中盘算了一番。
最终竟然是觉着就让墨德孞跟过去那便是最好。
这样...能够让墨德孞进一步更深的了解到朴珍慧这个女主的...心眼到底多深。
“既是如此,那小女明日等着看殿下大放光彩了。”
不过,对于朴珍慧的算计算一块,而对于墨德孞的心眼儿又要算另外一层。
所以...
这话便是给墨德孞挖了一个坑,亦算是报了先前他对于她心眼儿的失言之语。
“......”墨德孞额上青筋骨气,眉头狠狠皱起。
他何时说是要去参与那劳什子诗词盛宴比试了?他只是想要去开开眼,顺便不放心她,欲要亲自的保护她罢了,怎么到她口中...竟是变成了另外一层意思?
想到这,墨德孞便心中一阵无奈。
虽是他还未明白过来,自己究竟为何得罪了他,但是...
既是她说了,那便到时候拼一拼亦好。
作为一个皇室子弟,他从小学的可不是一身蛮劲。
若是以为他声名大噪而将他化为那武夫一类的话,那可就是冤枉他了。
不过,这些墨德孞倒是眼下不会去跟涟笙辩解,亦不会与她点明,左右给她一点小惊喜不是很好?
好吧...
其实墨德孞就是方才不小心瞥到了一眼涟笙那一闪而逝地小得逞的模样,所以,有些不忍破坏她的得意罢了。
“有涟笙这一句话,我...本殿自是会全力以赴。”墨德孞笑着说道。
而对于墨德孞就这么应下的涟笙,只是短暂地一愣之后便眼眸深处含笑地不再开口。
算他识相!
......
翌日,梁氏早早便亲自在那秀坊将衣裳赶出来的时候送到了两个女儿的院中。
当然,她是先送了朴涟笙的衣裳然后才去了朴珍慧的院子里。
倒不是梁氏对朴涟笙的看重。
毕竟若当真是看重的话,那亦该是多待会再多说些话儿。
俗话不是有言,儿行一日母忧千里吗?
但...梁氏却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似那身后有人催促着要做些什么一般。
倒是到了朴珍慧的院子里,待了足足有了大半个时辰这才离开。
这些事,当然不是涟笙去刻意打听的,而是身旁的丫鬟在那叽叽喳喳地替她抱不平说了出来,她便随耳一听罢了。
毕竟,她觉着这可不一定是梁氏当真对朴珍慧疼爱的表现,更多的...有可能还掺杂着警告?
人们常说...人感性的时候就忘却理性,所以昨日那一事感性的梁氏便算过了,理性过来的梁氏,却是更加加深了自己的猜忌。
但是到底这朴珍慧是她养了这般久的女儿,亦可以说是女主光环加持。
所以,梁氏倒是不会真对朴珍慧发火些什么,左右便是意有所指地提点一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