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靳寒本来在城楼偏城门左侧视察,眼见着玉溪大军汹涌而出,凤靳寒几步便走到了城楼的正中央,就那么负手而立的看着对面逐渐逼近的玉溪军。
玉溪军并没有逼到城楼下,只逼近了一半的距离,就那么在城楼下五十米外的地方对着城楼上的凤靳寒叫嚣着。
“东菱军,有胆子开门来战,不开门的就是孬种,就是胆小鬼。”
玉溪军前一名小头目骑着高头大马一边在军队前来回走动,一边对着城楼上的东菱大军叫嚣着。
而这一声喊之后,响彻的是整个玉溪军的震天迎和声。
“孬种……胆小鬼……孬种……胆小鬼……”
一声连一声,响彻云霄,更是绵远悠长,听得城楼上的东菱军个个握紧了手中的刀戟,满目的气愤,而城楼内的士兵更是恨不能立刻打开城门出去迎战,告诉玉溪军,他们东菱军才不是孬种,才不是胆小鬼。
而愤怒归愤怒,没有凤靳寒的命令,谁都不会动,服从将令这是士兵必须要遵守的军规。
东菱军一个个没说话,却是时不时地看向凤靳寒,好似只要他一开口,他们就立刻行动。
“孬种……胆小鬼……孬种……胆小鬼……”
叫嚣声还在持续,一声连一声,挑衅的意味十足。
而静站了片刻的凤靳寒却是不紧不慢的朝一侧伸了一下手,并道:“弓箭。”
当下立刻有士兵上前递上了弓和箭筒,凤靳寒一把接过弓,并伸手在箭筒里取了一只箭,然后就那么搭在了弓上,嗖地一下,箭就那么离弦而去,以势不可挡之势直入五十米外的玉溪军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