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继续练字，又废了十几张宣纸，她不免有些心疼：“浪费这么多的纸？”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傅澜清毫不在意的说道：“一般人的书法要想小成，不浪费成千上万张纸，根本就成不了！”
陆玖闻言，倒抽一口凉气。
要知道古代的造纸术不如现代先进，纸张很贵，只有读书人才用得起。
傅澜清还以为陆玖心疼钱，十分大方的说道：“不用担心纸张的问题，我免费提供！”
陆玖嗯了一声，却突然想起了现代的文房第五宝——书法水写布。
水写布是一种用毛笔蘸清水在其表面书写后，即刻显黑色墨迹，水干后可以重新书写，用于练写毛笔书法、书画以及儿童涂鸦画画的书画美术用品。
如果她能把水写布弄出来，应该又可以赚一大笔。
反正水写布是可以循环使用的，比买纸练字便宜多了，应该有不少人愿意买。
看到陆玖又在发呆，傅澜清想起自己挨得几巴掌，很想打过去，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怎么能欺负女人呢？
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傅澜清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理由。
“你又在想什么？”
陆玖嗯了一声，跟傅澜清小声说道：“我突然想到一个不浪费纸张，就能练习书法的神器！”
“什么神器？”
陆玖看了他一眼：“想知道吗？”
傅澜清挺好奇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