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能怪年年不接受,淮哥也有不对的地方,好端端的怎么就有那么偏执的一面?
傅逸见她盯着厨房发呆,很不喜欢她盯着别的男人看很久,哪怕是淮哥也不行。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凑了过去,“媳妇儿,叶年年醒了吗?”
他说话的时候,脑袋凑得很近,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在她眼前慌呀慌,司绵觉得心烦意乱。
你说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长的比她美,还特么天生皮肤又白又嫩,真的不给其他女生活路。
“说话就说话,离我远点。”司绵一把推开他,两人有了安全距离,她才回答他的话。
“醒了。而且我还把他们忽然就如此状态的原因也问过了。”
“什么原因?”傅逸一副好奇的模样,又凑上前一步,只是这次没那么近,司绵没注意,傅逸奸计得逞的笑了笑。
“还不就是淮哥吃醋了,他觉得年年还喜欢谢翰林,妒忌成狂,才会把年年给关起来,只属于他一个人。”
“关?”傅逸猛地抖了一下身子,他始终不敢相信霍景淮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直到从司绵口中确认。
看傅逸的反应,司绵颇为感同身受的说:“你看你也觉得把人关起来很不好吧?你说年年这个当事人会是什么感受?难怪她要反抗淮哥,这次是绝食,万一下次自杀了怎么办?”
哐当……
厨房门口传来碗摔碎的声音。
司绵和傅逸齐齐看过去,就看到男人脸色冰冷的站在厨房门口,手还保持着端碗的姿势,而脚边是摔碎的碗。
很显然,霍景淮把司绵跟傅逸的对话听了去。
她会自杀吗?
一想到她会死,霍景淮觉得自己心脏被什么掐住,疼痛的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