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叶年年他们聚会之后,司绵再次坐上傅琰的车,只不过坐的是后座。
自从他未婚妻回国,她再也没有坐过副驾驶座。
司绵情绪有些低落,再加上喝了一点酒的关系,她上车后就没怎么讲话,靠在后座上,昏昏欲睡。
傅琰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窗户大打开,微风吹进来,带动她的发丝。
男人拧了拧眉心,把车窗升了上去。
副驾驶座上,程钥听到声响,抬头看了一眼后座。
见司绵在睡觉,身旁的窗户被升上去,很显然是傅琰做的。
他什么时候如此细心了?
跟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不管她冷了热了还是生病感冒,只要她没说,他从来不会注意到。
“到了!”
淡漠的声音响起,程钥恍然回过神来,看向窗外。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她家?
“阿琰,谢谢你送我回来。你要不要进去……”她想邀请他进去待一会儿,却是被男人寡淡的话拒绝。
“没看到后面还有个人要送吗?”
程钥愣了一下,咽下苦涩,点了点头:“好。那我下车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傅琰淡淡的嗯了一声,程钥又看了他一眼,这才开门下车。
车子立马开走,程钥觉得讥讽。
他都没有看她进公寓,就走了。
这是多么不细心,还是赶着送发困的司绵回家?
车子疾驰在马路上,安静的车厢里,司绵悄悄的睁开眼睛,偷看了一眼傅琰。
男人刀削斧劈的侧脸透着冷峻,高大挺拔的身姿带着上位者的气势,让人生畏,却让人情不自禁的沦陷。
“醒了就到前面来。”
“啊?”司绵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