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仔细看,傅琰点烟的手在微微颤抖。
尼古丁吸入肺部,刺激着大脑,男人这才逐渐冷静下来。
良久之后,男人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当年的事查得如何?”
“还没有进展,证据一直显示的是司家……”
男人重重的把手机砸在挡风玻璃上,脸上满是阴冷的神色。
司绵回到屋里,一直站在窗户处,没多久就听到车子远去的声音。
她直接气哭了。
混蛋!
司绵觉得好难受,跑出房间,去了酒窖,搬了一箱酒回客厅,把家里的灯全部打开,大喝特喝起来。
自从几年前司父母出事,弟弟住院,整个司家长年就她一个人居住。
司绵觉得好痛苦好累,为什么她要遭受这些事。
喝醉,喝醉了就忘记了。
不知道灌了多少瓶,司绵终于醉得不省人事,抱着双臂躺在地上,宛如一只受伤的猫,却没人来爱抚。
次日,司绵是在一阵电话铃声中吵醒。
她头疼欲裂,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地上的手机,没有去管它,又难受的闭上眼眸。
她怎么喝这么多酒?
司绵想了好久都没有想起来为什么她要喝酒?
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抵不住头晕,再次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