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个案子我们也在查,你们是哪个部分的?”张德利哭笑不得,只好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来,和那络腮胡子小声说了几句,那络腮胡子的表情被我看在眼里,当真是好笑到了家,张德利那*连打开都没打开,就是露了个样子,就吓得那家伙瞳孔猛的一缩,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几步,这个做派,不用说也能明白他们就是些西贝货,至于张德利说什么,大体上也就是吓唬吓唬,张德利这么一吓唬,那络腮胡子也不敢拦我们了,点点头,就对着后面的几个同伙说道:“自己人,自己人,天桥分局的,别伤了和气。”
“有机会喝酒啊。”张德利哈哈一笑,冲着那络腮胡子点点头就带着我们一行人走了出去。
这个小插曲对于我们几个来说,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对于王天成老爷子,就有点奇耻大辱的意思了,路上很是骂了几句小畜生,说什么有朝一日被他碰到了,一定要让这个欺师灭祖的小畜生好看,我们笑了笑也没当回事,就这样,我们来到了济南千佛山医院。
到了地方之后,我们就谨慎了许多,千佛山医院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三座大楼摆在那里,看着就让人头疼,这种医院里住的病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又要让我们去哪里找人,小能手倒是很应景的建议张德利亮出*直接去让护士查电脑,但很快就被我们的白眼白的没话说了,刘老三这种人,要是知道了有警察找他,那肯定是有多远跑多远,再也不会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又是白干一场,除了这个原因,更重要的一点在于,我们并不知道刘老三的大名,就是苏山山也并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叫刘老三,至于特征,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想要在医院找的大光头,那就是真的自讨苦吃了,做化疗的那些都是大光头,而且有男有女。
“先逛逛看吧。”碰到这种情况,张德利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摊摊手,让苏山山再讲了讲刘老三的特征,然后我们兵分三路,三座楼挨个逛,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我自然是和张德利一队,从住院部的第一栋楼开始,当然了我们也不是蠢到一层楼一层楼的去排查,要知道住院部三座大楼每一座都有十层这么高,挨个走一遍,我们也不用活了,我们先是打听了要是肾病有问题住在哪里,然后就得到了个九楼的消息,虽然这不见得就是刘老三住的地方,毕竟那家伙抠门的很,说不定凑合着找个地方住了就算了,但毕竟是个线索,这么着我们就坐着电梯一路上到了九楼,打听了几句之后,不由的大失所望,这里还真没有什么符合我们条件的光头住着,就在我们无奈之下,准备下楼转转用用笨办法的时候,我突然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和白帽子的家伙匆匆的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身后还跟着一个小跑着的中年男人,他一边跑一边喊着:“大夫等等我啊,等等我啊。”
“是那个大耳垂!”这家伙的样子诡异的很,更何况,那一双大耳垂简直是太显眼太让人过目难忘了,这就是张德利平时常常自夸的那一点,他老是说我这种人长的未免太过清秀,是个让熟女们垂涎欲滴的小帅哥,平日里过正常日子肯定是大大的福气,但出来做局就不大好了,哪里像他,就是一张大众脸,看上十眼一转身还是记不住样子,这大耳垂也是如此,虽说没有刘玄德那种夸张的两耳垂肩,但也是硬币这么大小,所以一下子就被我认了出来。
“跟上去看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爷子正找他呢!”张德利哈哈一笑就乐了,快走了几步,边走边说:“这小子十有八九是在医院做局呢,后面那个中年男人就是肥羊,估计刚才他是看见我们了,也接到了消息,知道我们是警察,所以才走的这么快,咱们小心点,别让他看见,先看看他做的什么局面。”
医院这种地方都是很大的,大耳垂走的匆忙,我们虽然跟进的及时,可也差点丢了痕迹,要不是那个中年男人特征明显,穿了个大红色的羽绒服,显得特别不伦不类,我们也找不到他,还真别说,我们路上一打听,好多人就想起来了,靠着这七嘴八舌的消息,我们总算在七楼的走廊里看到了这个大耳垂,他虽然很是聪明,绕了个大圈子,可毕竟他下手的那个中年男人,特征也太明显了一点,一个大男人穿红色羽绒服,长的又不帅,就有点变态的意思了,更何况,医院的电梯里都是有电梯员帮着那些动不了的人按按电梯楼层的,我们就是这样东打听西打听打听到了他的所在。
“咱们就在这里看着就行,走近了他得跑!”张德利拉着我躲在墙根里,指了指站在那边的大耳垂和红色羽绒服说道:“这个局面应该没什么新奇,咱们刚看就行了。”
“你可得给我说道说道,医院里的局面我可不知道。”我点点头,还是加了这么一句,别看张德利说的轻巧,可我是一点都看不出来道道来的,就看到这大耳垂和那男人说了几句话,那男人就套出一把钱来交给了大耳垂,然而大耳垂手一伸,就拦下个小护士,指着那红色羽绒服说了几句话,那小护士就很乖巧的点着头把红色羽绒服带走了,如果没个解说,真是看不出什么来。
“跟上!”大耳垂拿到了钱,转身就往楼梯间里走,张德利拉了我一把,一边快走着,一边说道:“这个局面,叫的床位骗局,医院这种地方,有的是找不到床位的,毕竟资源紧张,大家都是凑在一起挤挤,一间房里挤个十几个也不是什么难见到的事情,谁住院愿意和别人挤挤啊,先不说不舒服,就是说这医院里的交叉传染,就让人害怕,好多人就想着找找舒服的床位,实在不济,四人间两人间都比那种大通铺要好的多,所以有人就利用这个需求,来做这种局面,就是冒充大夫,跟那大耳垂一样衣服胸卡一个不缺,找到个要床位的就说自己有办法,不过要点钱,所以那个红色羽绒服就掏钱想着换个床位,他收了钱之后,随便找个小护士把人带走,那就完事了,至于有没有床位,那就不是小护士能办到的了。”
“可那小护士就是傻的吗,说带走就带走啊?”我边走边问道:“再说了,他们好像也不认识啊,就因为他是个大夫,这小护士就得听话吗,要是说让这小护士带着去找床位,那岂不是什么都没干吗,那红色羽绒服会相信吗,最少也要说去什么地方啊?”
“医院也是个等级森严的地方,医生对于这些小护士,还是大了好几层的。”张德利笑了笑,说道:“特别是这种年纪不大刚进来的小护士,要是不听话,什么脏活累活都得他们来干,而且,他也没必要说的这么清楚,只要说一句,你带着他到二楼前台找值班的黄医生,就说是王大夫交代的,给他换个床位就行了,小护士一听这种要求,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毕竟就是带个路,至于带到了地方,有没有这个人,就和她没关系了。”
“医院也是个等级森严的地方,医生对于这些小护士,还是大了好几层的。”张德利笑了笑,说道:“特别是这种年纪不大刚进来的小护士,要是不听话,什么脏活累活都得他们来干,而且,他也没必要说的这么清楚,只要说一句,你带着他到二楼前台找值班的黄医生,就说是王大夫交代的,给他换个床位就行了,小护士一听这种要求,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毕竟就是带个路,至于带到了地方,有没有这个人,就和她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