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作弊不作弊的?”我听的莫名其妙,仔细想了想,要说起作弊这件事,有关系的怕也只是刚到天津的晚上大家在外面做的两个小局面,也就是那个时候,贺旗才告诉我,我是有那么一块表的,只不过,那个这镇子里唯一的一局测试,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我可是清楚的记得我的确是做了个局面的,看张高照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失忆,难不成,还有那么一回?
这个可能,让我忍不住有些愕然起来,甚至,随着这个想法的出现,突然所有的疑问都得到了解释,这种难以接受的配比,不由的让我不得不去接受这个非常有可能存在的事实,贺旗之所以在那时候说什么我做不做都无所谓,唯一的解释也只有如此,那就是,真正在后面等着我的,怕是另有其局,而且,这个局面怕不会太容易,要不然,贺旗也不会那副同情可怜的表情看着我,这愈发清晰明了的将来让我一下子有些措手不及,见我似乎已经猜出了什么,张高照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说道:“这一次,是有点麻烦,我当初听说了之后也吓了一大跳,可后来转念一想,先生这么安排,也是有道理的,毕竟,你太年轻了,要不是给你这个安排,下面的人,怕是不会服气。”
“什么,不会服气,我太年轻?”世上的事情,猜出来是一回事,但说出来被确认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张高照一句并不复杂的话里可是有着太多太多的内容了,特别是我重复的那么两句,要知道,在电影里,如果是这么一个场面,那接下来的局面,怕是真的要难到登天了,要不然,贺旗也不会那个样子,怕是他自己也觉得我那个局面,是要很难办的。
“是啊,这个,让你去局子里拿东西,这个,怎么想都怎么觉得头疼。”张高照大叹一口气,同情的看了看我,然后小心的观察了左右,继续压低了嗓子说道:“听说,那块表在人家派出所里,虽然不大,但也有十来个警察协警什么的在里面,让你进去弄出来呢。”
“这个?”我一听题目是这个,反倒是松了一口气,还不忘很怪异的看了一眼张高照,我之所以有这么个看法,完全是因为这件事,或许张高照什么的看起来很是困难,但对于我来说,却根本不当什么的,原因就在于在不久之前,我和张德利曾经在河南可是干翻了一大票警察,里面不乏什么高级货色像是武警这样的,比起他们,十几个派出所的小警察又有什么可怕的,甚至连局面都是现成的,直接找到那些警察吃喝的路线动手就是了,反正上一次的事情已经证明,只要手脚干净然后再跑的快一些,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就像是在河南那一次,事后居然就没了消息,我上网找过很多次,都是天下太平的样子,当真有些莫名其妙,这件事,可是给了我太多的信心,要是先生安排点什么别的,我或许会觉得为难,但这一次,当真的不算什么的。
“你不怕?”我这个反应,着实让张高照吃了一惊,我的风轻云淡,我的嘻嘻哈哈,让他目瞪口呆,愕然万分,半晌之后,才很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张开嘴巴惊道:“你听清楚些,我说的可是警察!”
“我干过警察。”我把那个干字着重说了一声,个中的原因自然是想要夸耀两句自己,但说过之后,见张高照的脸色有些诡异,好像是想到了一些花花的消息上,赶紧补充着纠错说道:“我是说,做过个局面,坑了他们一大把。”
“那你还真是厉害了!”这个解释一出来,张高照的脸色就变的正经多了,不仅正经,而且有点肃然起敬的样子,正色叹息道:“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先生要给你那块表了,真是英雄出少年,这种事情,我们是不敢做的。”
“也是机缘巧合吧,谈不上什么英雄。”我脸皮有些发烫,河南那件事,我只是个跟着去打打下手的,里面前前后后,都是张德利在组织,要让我自己去做,怕也没有那样的胆色,对着平头百姓动手那是一回事,但对着警察这种国家力量动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前者会找后者哭诉伸冤,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人家心情好的话才会问上几句,心情不好,说不定一脚就踢出门来,但是后者,可当真是惹不起的,千里万里的只要不往外面跑总是要抓回去好好报仇的,所以,换做之前的我,动那些人,借给我十个胆子都不够用,即便是现在,虽然是说的轻巧,但想起来,还是觉得紧张,毕竟,他们是国家力量的代表,我如今所有的底气,说到底,还是河南那次的平安过关所带来的,要是如今网上有什么追查我们的消息,那我绝对不会再去做什么。
“那这件事,就不算我泄密什么了。”张高照点点头,居然开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搓了搓手就讪讪说道:“起先,我还想着给你卖个好,偷偷帮你准备准备的,可现在,却是我想太多了。”
“不过,这件事,贺旗应该是知道的,怎么,他有说过不让你告诉我吗?”抛开这些谦虚客气的话不说,有件事,却是让我好生怀疑的,先生和贺旗在很多地方都是有些想象,特别就是无处不在这四个字上,他们两个总是能够突然的给我们一些惊喜,我虽然没再见过先生,但贺旗的神出鬼没我已经见识到了麻木,既然能无处不在,那就没有悬念的可以引申到差不多没有什么不知道的这件事上,特别就是河南那一档子事,从河南到广西,先生看的可是清清楚楚,不只是先生,连贺旗都是这样,可以说,从我们一上车,他们设下的广西局面就已经启动了。
然而,对于河南那个局面,他们,或者说贺旗和先生中的某一人,却居然做出了毫不知情的样子,这个所谓的毫不知情并非是在说他们完全做出了忘记那件事的态度,而是在于保密这么一件事上,他们应该很清楚,这件事,是完全不用向我保密的,我甚至可以猜到,在这件事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两个怕是早就料到了我会用什么样的办法去应对,那么,保密的意义又在哪里?
“他倒也没说不让我告诉你,只不过很严肃的说这件事事关重大,要大家不要声张。”
“事关重大?”我听的眼睛发直,这件事,实在是太矛盾了,一个小小的撑破天只有十来个警察的派出所那又有什么好事关重大的,给他们吃点加料的东西让大家一起睡睡休息上个三五钟头的那不就完了,怎么如今贺旗搞的好像我在抢银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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