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妈川让认识就住在隔壁,她赶忙上去帮忙,和川阿婆做了一辈子的邻居看着川让长大的老妈妈了。
叫翠英,终生未嫁,膝下无儿无女,养了一堆狗相伴。
川让把翠英的摊子拾起来周围的人看着多少良心不安,帮忙拾几个,又站回了人群当中。
楚令尘始终在原地,寸步不离,气场三米之内无人可近,冷眼旁观。
“岁碎给翠姨道歉。”川让对岁碎说,语气很认真。
岁碎是骄横无理得紧,怎肯轻易低头,反而抱着手道:“关你屁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假仁假义,这方圆几里的人都知道你阿婆偷人家菜告到我爹那去了,梁子那么大,今天居然帮着说话,我了是来火上浇油的吧!”
川让不会吵架,面对岁碎那“妙语连珠”她连几句话都反驳不上,急得跳脚。
“不是的!”
翠英无视这个问题,说:“你掀了我摊子还有理了,你爹知道这个事情吗?”
岁碎一听到这个字眼神慌乱了几分,但气势不能输,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他知道我在外面被人冤枉肯定得心疼紧。”
自己还挺委屈的?
翠英说:“你这女娃娃没好心肠,有点良心都拿去弄嘴皮子上的功夫了。”
“我没良心?”岁碎提高声线,“你是我亲爹还是我亲妈,我跟你很熟吗?我要对你有良心?!你摊子翻了我帮着你看看,你还说我掀的,到底谁白眼狼还指不定呢!”
周围人都是明事理的,大家都说这岁碎和她妈一个样子,嘴巴能说会道的,厉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