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逃窜的人开始冷静下来,所有人看着这个血腥的场面都头皮发麻,胃里翻江倒海吐了一地的酸水。
那些蛇不理会别人,只要不挡道就行。
前仆后继送死,而楚令尘悠哉悠哉的躺在瓦片上,周围除了灰尘还有皎洁的月光,映照着屋顶的积雪散发着柔柔的光而身下是浮尸骨骸,血流成河,这些蛇的鲜血比人血还要淡点却红得妖艳。
这种进攻只持续了一分钟,只能说顷刻间宅子被血池笼罩,血与雪的交融像是噩梦一样每日每夜的笼罩人们的心头,银下一脉由此迁居。
第二日雪化,褐色的大地变得猩红,大凉山的一角也红了。
空气中的血腥味搅和在一起,害怕和恐惧。
楚令尘从瓦片上跳下来,轻叹:“看来你们银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的。”
尖吻奎腹会先报团杀掉它们认为最强者,然后分食残羹剩饭,而放蛇之人下错指令,眼睁睁看着数以千计的蛇爆成了血花。
“谢谢恩人呐。”
楚令尘没有多说话,面对人们的感谢,他甚至木讷,转身就走。
而不是回宅子。
那个放蛇的人,脏了他眼睛。
在一个山洞,水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