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娘也懒得和徐氏招呼,自己蹲在灶台前手脚麻利的生起火。
听见厨房外面有脚步声,她朝着外头看了过去,一边将燃着火星的干草探进炉里,一边盯着往厨房进来的孔致书,盯着的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这是我在韩大哥那里拿来的药膏,专门治你手上这种冻疮的,这几****先别碰水,饭我来做就是,你早中晚记得每天擦上三次,估摸着几天就能好了。”
孔致书边说着话,就将手里的小瓷瓶放在苏晚娘的手边,而后便自顾的转身去淘米洗地瓜了。
两人没说话,厨房便变得很安静,干草在炉里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声响成为厨房里唯一的声响。
苏晚娘的视线落在孔致书留下的小瓷瓶上,小瓷瓶是矮矮扁扁的圆形,看着样子很是可爱,外头描绘着一些她不认识的花草,精致,漂亮。
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冻疮,苏晚娘抿着嘴,眼神清幽含着一点笑意。
其实这冻疮从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长了,这么长时间了,她也从一开始的不习惯一直想抓到现在的习惯了。
时间这么长了,这冻疮也没见消去的迹象,她也慢慢的习惯了这个时而痒得要命的东西,但是怕抓了会留疤痕或者是感染什么的,她一直忍着。
就在她自己都习惯了的时候,孔致书却忽然拿了药告诉她要治,她一下子,心里有点感动,这种感动,用言语,她不知道该如何说。
其实,想想,孔致书真的没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