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萨尔斗法的这些年,萨尔几乎每隔两年就换一次脸,现在想想,白糯糯好像还真不知道萨尔大叔究竟多大、来自哪里,对他们的执着又是因何而起...
她瞥了一眼被白宸背在背上小脸煞白的王子栋,对着白宸招了招手:“过来吧,小栋都被你们吓着了。”
白宸听话的放下了王子栋,却仍旧堵在萨尔的面前。
越发有母性光辉的白糯糯安慰了王子栋两句后,就对着萨尔指了指不远处的岗亭:“萨尔大叔,你今天到底有什么事找我啊?如果再不说我可要报警啦!”
“糯糯误会了,我今天是好心来给你们传消息的!”
“好心没看到,消息倒是可以听一听。”白糯糯无所谓的哼了哼,心里却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墨时琛,糯糯还记得吗?”
墨时琛?
她孩子的便宜爹?
白糯糯的眼底快速的划过一丝慌张,却又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听白宸提过他,他怎么了吗?”
“也没怎么,就是快死了而已。”
!!!
快死了叫没怎么?
你快死了是不是也没什么啊?
白糯糯有一瞬间想要当众爆萨尔的头,但她忍住了,她现在还不能在萨尔的面前对墨时琛表现出过激的情绪。
“噢?还挺可怜的。”
萨尔将白糯糯的所有情绪收归眼底,继而轻声地笑了笑:“确实挺可怜的,现在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
什么意思???
怎么就尽人事听天命了???
白糯糯的脑海中不自觉的划过盖上摆布推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