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兰“实在不必如此,我本就没做什么事情,并无什么功绩可请,王爷您还是先想法子将难民之事处置妥当为好。”
骆南弦见她态度坚决,也不愿强迫她“既如此,依你便是。”
如今骆南弦身受重伤,叶灵兰是不想他太过伤神的,就劝解他说:“太医说你这伤须得在府里调养些时日,关于刺客,子默已经同我说了,会请旨亲查,这些日子你就在府里安心养伤,其他的事情,就别忧心了。”
骆南弦闻言蹙了蹙眉,淡漠的问道:“子默?你们何时这般熟络了?”
叶灵兰不以为意答道:“就今晨他送你回府之时,聊了几句,还算不上熟络。”
骆南弦不吭声了,面上有些许冷意。
叶灵兰本着不如病人斗气的原则,耐心的劝解道:“舒少将军为人正直谦和,让我不必与他太过生分,可随你一般,直接唤他的名字,我觉着他说得话也不无道理,就同意了,你既然不高兴,往后我注意些便是。”
骆南弦听了这话,面色稍稍好转,点头认同道:“你已是有夫之妇,直呼其名实在有些不妥,还是客套的好,以免落人口舌。”
叶灵兰对他固执的性格,实在没有法子,只能连连点头称是。
过了半刻中,初夏招呼人上了些吃食进来,叶灵兰扶着骆南弦艰难的挪动着起身,时不时还能听见他隐忍的闷哼声,骆南弦在床上坐好,半靠在床头,叶灵兰贴心的给他腰上垫了一个靠枕。
因着手臂也受了伤,他也没有法子自己吃饭,双目泛着盈盈的笑意,看着床前忙活这夹菜的身影,叶灵兰挑了些清淡的青菜,和小米粥,就俯身将白瓷勺子喂到他嘴边,骆南弦还算配合,一口一口的吃着,也就一小会功夫,一碗粥就见了底。
叶灵兰伸手执起手绢,轻轻的给他擦了擦嘴角,正准备扶着他躺下。
骆南弦虚弱的摇了摇头,示意她在身旁坐下。
“本王还不困,躺着不自在,兰儿你在这陪着本王坐会吧。”
他身上有伤,叶灵兰不敢挣扎,只得听话的坐着。
骆南弦心下满足,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
“王爷,你可还记得昨夜你是怎么受伤的?”
骆南弦强撑着精神将昨晚的经过,大致讲了一遍,忽略了他着急赶路回来的片段。
说完之后就靠在叶灵兰肩头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初夏在屋外敲门问是否要传晚膳,叶灵兰才惊醒过来。
骆南弦还在沉沉的睡着。
叶灵兰轻轻的挪动着身子,将他扶着平躺下。随后就回了墨兰苑。
骆南弦强撑着精神将昨晚的经过,大致讲了一遍,忽略了他着急赶路回来的片段。
说完之后就靠在叶灵兰肩头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初夏在屋外敲门问是否要传晚膳,叶灵兰才惊醒过来。
骆南弦还在沉沉的睡着。
叶灵兰轻轻的挪动着身子,将他扶着平躺下。随后就回了墨兰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