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杉顿感不平,一会嫉妒这个一会嫉妒那个,忙的不行。
“...熊孩子,我徒媳妇呢?”问东流很突然的问。
柏青杉......心虚并且立刻闭上嘴巴。
“谁家跟你们似的越过越糟糕,徒孙一个也没有不说,如今还幼稚的分了上万年,谁都不肯低头。”问东流睨了他一眼,一看到这糟心徒弟就想起他干的蠢事,更糟心。
“最爱的徒弟,你不知道早就不是了。”问东流情真意切的说。
柏青杉郁闷的低头,爹妈面前,孩子永远是孩子。
师父自然也是如此。
柏青杉自幼拜问东流为师,师徒情同父子那不是说笑的。
所以问东流自然不会真的因为一个刚见面的小孩子就和自家蠢徒弟抢徒弟,逗逗家里的小混蛋而已。
虽然小家伙是真可爱,也是真合眼缘。
索性拜徒弟为师也是可以的,都是种在自家的白菜。
“老师。”柏青杉眼睛闪了闪,突然很没有形象,很狗腿的跑到问东流身边,给他捶捶腰背。
问东流挑了挑眉,小混蛋又想做什么。
“老师,你去说说你那个整天不着家的徒媳妇吧。”柏青杉很委屈的说,别人不理解他们,他媳妇怎么突然也不理解了呢,柏青杉思索了很多年,觉得一定是因为媳妇不安心了。
都说七年之痒,他们老夫老妻那么多年,媳妇肯定是因为腻了才找这么无聊的借口跑了,媳妇真是太过分了。
真巧,你媳妇和你一样的媳妇,你们不愧是一对的!
问东流盯了柏青杉一眼确定这混小子不是在说笑,顿时想拿扫把狠狠揍他一顿,“你见谁家的老师管徒弟的家事,闲着没事干吃饱了撑的啊。”
“不管是怎么弄成这样的,竟然都有心和好,你一个大男人先低个头会怎么样。”
问东流顿时劈头就狠狠骂了柏青杉一顿。
在柏青杉面前,他一直都是个操心老父亲的形象。
心累。
“不。”顶着压力柏青杉很熊的开口,对着自家老师凶狠的表情,他口速极快的说,“她不是一向说男女平等吗?为什么要我先低头。”
都男女平等了,为什么吵架了要男人让步。
所谓的绅士风度本质上不都是因为女人是弱势群体所以才要让吗?
咳咳,扯远了。
“总之我没有错干嘛要低头。”作为天之骄子,被宠着长大,本质上是个熊孩子,柏青杉就是任性惯了。
所以和媳妇分居万年,也不肯让步。
后来知道这些的李宁:果然一看就是单身狗的命,老天自觉曾经错给你配了个对,所以又把错误纠正回来,没毛病。
这男人,要是不单身那简直是天理难容,对不起广大单身狗的悲催人生。
广大单身狗:我单身我自豪,为什么要被代表!
对此,问东流只送了他两个字“呵呵。”
回忆完毕,柏青杉郁闷的看着李宁的可爱的睡颜,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可爱的小脸蛋,“怎么就那么招人喜欢呢。”
再不定下名分,说不定小徒弟还会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人盯上。
柏青杉经此险些被挖墙角的危机感,顿时就想快刀斩乱麻,赶紧定名分,于是坐在这里,等着李宁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