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千卫:“······”心里:“这打仗去,不是送死?SB。”
徐千卫:“······”心里:“爱出风头的SB!”
路千卫:“······”心里:“他在干啥?我该干啥?他这是啥意思?”
”我已在迎春楼设宴,各位大人,请!”岳千户点头哈腰,对王琰和曹义宣说道。
王琰淡淡的回答:“老夫今日还有公务要忙!不能去了。义宣你代我去一趟吧。”
“好的,舅父。”曹义宣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说道:“岳大人,让获奖的那个什么肖总旗也来吧!这人我看着还不错,叫过来,就当是给他的庆功宴。”
“是是是!”
······
直到夤夜,肖清莲还尚未回营。
崔大安在床铺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转过身,踢了踢正在潜心修炼的许珵。
许珵正在全力攻打脚上的星位,这时正是紧要关头,被崔大安这一脚好险没踢鬼门关里去。
近来,许珵体内的元气越发的浓郁,体内产生的浊气已经不费吹灰之力就被轻易的赶到腿下面去了。
这几日,他正努力的修炼着腿上的星位,可是令他感到惊奇同时又隐约不安的是,脚上的星位比之之前,难度大了数倍。不论他使出什么计谋,硬的软的,明的暗的,都没办法将浊气从最后两个星位逼走。
这两个星位里的浊气似乎无穷无尽,不论他调多少的元气过去,都是惨败而退。
今天这会儿,他正和浊气打的焦灼。没想到崔大安这一脚,让浊气更加凶悍,和元气纠缠在一起,差点在体内爆了出来。
许珵险些叫出声来,心中暗暗想道:“看来以后修炼一定要等夜深人静或者寂静无人的地方,太危险了!”
好在,许珵元气浓郁的已经要溢出体外,很快就掌控住局面。
他从修炼中退出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崔大安:“搞什么!”
崔大安不理会他的怨气,问道:“你说,今晚小肖还回来吗?”
许珵闻言不解的反问道:“什么意思?不回来还能去哪?”
“啧,你是不是傻?不回来,当然是给大人们暖被去了啊!”
许珵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八卦!不回来怎么了,万一是喝醉了,就在迎春楼休息了呢!你思想怎么这么肮脏,还暖被!来来来,你给西大爷暖暖被!”说罢,一掀崔大安的杯子,就钻了进去。
崔大安登时急了眼,连忙把许珵推开,说道:“滚滚滚!老子家里可是有未婚妻的。”
许珵闻言一愣,问道:“你有未婚妻,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老子干嘛要告诉你,真是的。”
“别啊,说说说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长大漂亮吗?”
“那必须的啊!漂不漂亮咱也不敢说,反正我们好几个屯子里都没那么好看的。”
“这么好看,你还跑出来当兵?不怕她跟人跑了啊!”
崔大安闻言叹了口气,好半天才说道:“那怎么办?他爹嫌我们家穷,她就逼着我出来当个兵啥的,让我为她,为了未来的家多奋斗奋斗。这不没办法嘛。好在现在有机会了,等我当了大官,就回去娶她!别说我了,你呢?”
许珵闻言苦笑一声:“我啊,怎么说呢,算了,太复杂了,以后再说吧!”说完,忽然心里怀念起唐思雨来,不知道这个爱哭鼻子的小丫头现在过的怎么样了。似乎自己也应当抽个空回去看一看了。
······
帐门外,肖清莲酒气熏天,正要掀起门帘子,就听见了许珵和崔大安在聊天。
听了一会儿,肖清莲眼泪忍不住就崩盘了。
他连忙走开,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席地而坐。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你以为我乐意醉醺醺的回来吗?我这是为着谁来的?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可是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背地里说我!好你个该死的崔大安,喜欢嚼舌根子的家伙,你等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