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田静暗暗算了一下,自己一个月大约要回来3到4次,每次要3天,本来现在工场都在半休息半开工中,这样一来,我一个月有半个月在老家,那工场谁来看,难道全靠周鑫吗?
假如能靠得住,我早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还有每次回来都要花车费,买菜钱(回来几天就要负责家里的生活费),为父母购药,这加起来不少了,我每个月是靠工场赚钱的,现在行情又不好,自己又没怎么在工场,那我还靠什么生存呢。
“不行,”田春态度强硬,
“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几天能为工厂工作几天赚钱吗?我工场实在已亏本了,留点活路给我吧,”田静用那哀求的眼光着田春。
“不行,你家两个孩子都是父母带大的。”田春用孩子的问题来要田静妥胁。
“就是,你两个孩子谁带大的,不就是咱爸妈吗?”田磊从中补一刀。
“我没骗你们一句话,现在工场在亏本,我这样下去要倒闭知道吗?”田静已气得没话可说,为什么能体谅两个弟弟,就不能体谅一下我?
人在做,天在看,自己一点假话都没有,难道开珠宝首饰工厂的人都一定是赚钱吗?难道当老板的都是有钱人吗?
想想自己读书时曾经是学霸,一手秀气的字体,偶尔还能画一幅画夺个奖项,还是体育能手,善长排球,乒乓球,其中乒乓球还得过奖金。
想想那时,妹妹弟弟都把自己当学习的对象,连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妹妹弟弟都唯命是从,这种情况一直到了结婚前。
结婚后自己生活质量一直走下陂,偶尔还要妹妹接济一下,哪怕自己当老板也没有象人家口中说的赚钱。
越想越气,难道就因为我两个孩子是爸妈带大的吗?就能把我牺牲掉?我现在还是姐弟中的大姐吗?自从我落魄以后,我就徒有老大名,没老大实。
自从落魄后,自己连在姐弟中说话的地位都没有,哪怕是对的话都没有把我当回事。
这些年我是怎么了?在外面我不在乎,当在姐弟中,我只需要尊重我,当看今天这样这情形,这哪里有尊重这回事?连说句话的地位都没有。
“这不关我事,那是你自己的问题,”田春用那势利尖锐的眼光看着田静。
“好,好,…”
田静强忍着眼泪,就再怎么招,再怎么苦,也不想在这掉眼泪,哪怕我很委屈,很想大哭一场。
“大家就这样决定,”
田春丝毫没有一点让步,她对这个姐姐不是很友好,一直跟她吵吵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