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西没有回答,而是脱下了外套。看他动作应该是想给莜沐披上,估计又觉突兀,顿了顿把外套递到莜沐眼前。
莜沐盯着他递过来的的大衣,微微一愣,又一次给他的绅士风度加了几分,但是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我这还穿着羽绒服呢,一会儿车来就好了,你快穿上吧。”。
她并没有接过。同样都是人,她穿着羊绒衫加大羽绒都还冷得瑟瑟发抖,而他,里面就一身单薄的衬衫西装。真要拿走他的外套呀,莜沐敢打赌,不出一分钟,他估计能冷得磕牙。
“穿上吧,我的车一会儿就来。”
博西说着也不管突兀不突兀了,直接过来给莜沐披上。
这一披,那充满男性荷尔蒙还夹杂着淡淡古龙香气的味道就蹿进了莜沐的鼻息。外加他们较近的距离,让莜沐的小脸瞬间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莜沐还想拒绝,又感觉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推推搡搡的太不雅观,倒也没再反对。
只是在不可见的情况下,她稍稍移开一步,和博西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刚刚成年的莜沐,除了梦里的秦肖,从未与父亲以外的男人这么近距离过。这样陌生的让她有些不适,没有讨厌,但绝对谈不上喜欢。
突然地,她想起了梦里的秦肖。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就没有这种本能的排斥?相反还觉得自然舒畅,难道因为他是她脑海里构想出来的,所以根本不存在习惯不习惯?
很快,接博西的车来了。毋庸置疑,莜沐搭了个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