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走了,留下那个护士懵逼半天后,爬起来一边捡文件一边默念三字经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浅秋的夜,带着萧瑟。天空中,月朗星稀。
博西靠站在四十八楼的落地窗前,一手拎着酒瓶,一手端着酒杯,酒杯里,装着半杯酒液。
他想起她第一次来时,说:站在这里看世界,够静也够冷。
其实他当时很想说:你在,就不会冷。
转眼间,一年而已,却道是物是人非,他还是晚了一步吗?
一口将酒饮尽,腥辣中带着苦涩。
博西第一次讨厌自己的酒量太好,喝了这么多,却如何也不醉。那个人影,就像罂粟的毒,他早就上瘾至深。
他的步子有些虚晃,侧靠着防护栏杆坐了下来,给空了的酒杯倒上些酒,他平时倒酒都习惯性倒一口的量,此时,却倒了大半杯。
“沐沐呀,你以为,我这样一个一心扑在事业上的人,怎么会如此闲情逸致与你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嬉戏玩耍?我以为你懂,却原来是我不懂。”
他回想起今日回来后,去她办公室打开她的电脑,里面全部都是关于另一个男人的点点滴滴。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年前,她突然休学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