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张涵喊了一声，从头顶上的镜子里给他一个眼神。
秦肖点点头，然后对电话里说道:“沐沐，我爱你！在外面乖点，知道吗？”然后挂了电话。
“啊……”莜沐听着嘟嘟的电话发呆。
他说爱她了？这好像是现实中第一次听见他说，心里难免激动。
她拿着手机走了回去。
博西看着她，若有所思，眼眸里，露出不明的光来。
却什么也没说。
几人并肩走了出去。
……
张涵突然加速。
几辆车，在深夜的HS高速，风驰电掣地行驶着。
快到S市时，要经过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段。
除了公路上来来回回川流不息的灯光，两旁黢黑一片。
“秦总，这样会不会太冒险？”车速虽快，张涵却开得沉稳。
“不冒险找不出后面的那只手。从沐沐醒来，这种危机感一直存在。不管因为什么目的冲我来的，但是上次沐沐已经暴露在他们面前，我不能让她有一丝危险。”
“明白。”
“放慢速度，给他们机会从下一个高速路口把我们逼出去。今夜这S市的郊区派出所，看来有的忙了。”秦肖冷笑，从车内后视镜里，看着后面影影绰绰的车，眼眸清凛。
那里，将会有一场好戏等着他们！
“是，”张涵没再问，放缓了速度，果然，后面的车见机，加速堵到他们前面，把他们“顺其自然”地逼出出站的路。
张涵变道后绕了几个弯，便看到那灯火通明的收费站，伫立在这荒无人烟的郊区，着实冷清。
这是S市最偏远的一个高速出口。要走四五公里才有人家。
下了高速后，柏油路周围，稀稀拉拉有几家纺织厂。
远远的还能听见织布机“哗啦啦”地工作的声音。
在这样的环境里，深深的夜幕之下，发生点什么？警察查起来都略感费力。
而那群人自认为把他们逼到这个角落，最好不过了，都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张涵在开车，给他部下下达命令这事儿，自然由秦肖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