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却尴尬地发现自己怎么也够不到水蜜桃。
于是恼羞成怒之下,哪怕吃不到,也要舔几口,恶心一下后来者。
果断伸直蛇信,蹦蹦跳跳,努力凑足1米五1的长度。
傻傻的模样憨态可掬。
蜜桃树看不过眼了,实在是这小蛇太可怜了,轻声开口:
“呐,你闭上眼睛,然后猜猜我身上长了几颗果子,猜对了九颗都给你。”
“不后悔?”
“嗯。”
金软软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以及严重怀疑这颗桃树的智商。
勉强相信了桃树,大声喊道:“九颗!”
“猜对了…”
“哈哈!”
“先给你两颗,剩下的以后再给你。”
“唔,真好吃…额,嗯?桃…你,你有毒!”
“软软小姐。”桃树耸了耸枝条,无所谓道,“抱歉,保护自己,是我的本能。”
话音未落,被“软软蛇”引来的“猎人姜”一手提着蛇插入腰间,一手砍着桃树,仰天大笑:
“哈哈哈!西吧,今晚来个桃木火烤蛇肉——bbq!”
……
“嘻…哈…喔…西!”
剑弩拔张的氛围瞬间消失,众人纷纷看着低沉笑着,肩膀上下抖动。
仿佛被玩坏了,如小区傻子似的阿姆,脸色如出一辙的古怪。
孩子气十足的某人,让审讯室里德所有人皆是忍俊不禁。
不知为何,也许是触景生情,尤其心情大好的善英婆婆,转头看着起身的李东锡和崔槿汐,淡淡地说道:
“像我这样的人,不会就这样停手杀人的,如果有,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死了,埋在土里…”即将结束的审讯时间。
“另一种呢?”朴后辈急忙问出众人想要知道的答案。
善英婆婆离开的最后,先是望着早已离开的阿姆,眼中恋恋不舍之情浓重,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时,才毫不犹豫地转身缓步离开。
离开之际,她在空中留下了一句淡淡的言语,在小小的空间里,余音环绕,振聋发聩:
“除非他(她)跟我一样——也在牢里。”
这次的见面,不欢而散。
“怎么样?崔槿汐小姐,结果如何?”
沙沙的写字声响传来。
李东锡不去看,也知道崔槿汐已经有了思绪,正在疯狂的运转着她聪慧的大脑。
所以没听到她立即回答自己,他也不去打扰,只是弹出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
好一会儿后,已经有大概脉络的崔槿汐,如释重负,她做事,不怕线索和灵感只是一点,以及稍纵即逝,怕的就是毫无头绪。
于是,伸伸懒腰,薄紧的衣衫紧紧贴住曼妙诱人的身姿,她慵懒一笑。
“结果,你是说谁?”
李东锡给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她笑笑,递过去一张纸,这是她用自己的三围,和告诉少年自己的初夜感受,而换来的答案。
天晓得,她当时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多少次想宰了那个小色痞。
本来没什么感觉,可是——
因为自己回忆的过程,仿佛是与少年再次经历那女人的第一次。
那口述的过程,简直了!
想到这,脸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李东锡低头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坚毅,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
不知从何传来,一直存在着大南半岛的学生圈子里的故事:
一个女孩在参加了父亲葬礼时,见到了一个她素未谋面的帅气男子时,她对他一见钟情,相信他就是她的灵魂伴侣。
可是她,竟然忘了要他的kakao talk,于是葬礼结束后,她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几天后,她的姐姐死了。
为什么?
第一次看到故事的正常人,该产生的逻辑,想法,是不是可能姐姐抢了自己的意中人,或者姐姐与他上床了?
动机是什么?或许是嫉妒?
而少年的回答,令人惊悚的地方在于,他将自己想象成了一个心理病态的人,他写道:
「因為,她認為在姐姐的葬禮上,這個男人一定會再次出現。」
“扑哧…”
突然一声嗤笑声响起,他皱着眉,疑惑地望去。
“嗯,米亚内。”崔槿汐咬着嘴唇,忍着笑,伸出食指点了点纸张最右下的一行,如果不认真看,就会下意识略过的蝇头小字。“组长nim,你看看。”
歪歪扭扭的字迹,仿佛在嘲笑着李东锡
「也許,孩子是想象力丰富的艺术家,問題是如何才能一直這樣,哪怕已經長大…听不懂?就是阿加西,你幾歲了?帕布呀?脑残故事这都信?」
“西吧!!!”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