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玉琼呼吸停了一拍,看着坐在角落里的女人恨不得把之前的自己找出来,狠狠的揍一顿。
但是他粗鲁惯了,对于女人也不会用什么手段。
哄女人,他不擅长。
擅长此事的吴乘回了老家过中秋,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他学着戏台上的白面郎君,一掀身后衣摆,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捧着她雪白柔嫩的脚,低眸亲了一笑,动作万分轻薄。
“菲菲,我心头的白月光,没有你,本将军的日子过得不如狗。”
他低头看着手掌心的小抄,声情并茂的念着。
“菲菲,你是我的掌上珠,都怪我当年有眼不识泰山……”
有眼不识泰山?
不管了,这是军师写的词,说用这些哄女人最好不过了。
夏侯玉琼也不管是不是不合适,继续声情并茂的朗诵着:“我的菲菲,我就像河边的月桂树,你是挂在天空之上的皎洁月光,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是我只要仰望着你就可以了。”
卧槽!
夏侯玉琼忍不住了了,在心底恶寒了几下,疑惑的说:“什么玩意儿,花里胡哨的。”
月桂树?不是形容女子的么?他堂堂九尺大将军,怎么能是月桂?再怎么说也该是威武的大白杨啊!
“呵,差点就被将军感动了呢。”
花云菲平复了下心情,收回自己的脚,红着眼睛,一脸嫌弃的将脚缩回自己的褥子里,藏得严严实实。
“我现在很好,不需要天不亮的立规矩,也不需要夜深人静的踏着月色,立在门外给婆婆递痰盂,我……”
“竟然还有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