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欲哭无泪,哽咽着说:“小小姐,好像是一套血衣。”
花棠棠嗤笑一声:“哪里捡的?”
“府外,有人送来的,说是指名道姓的送给您的。”
花棠棠嘴角瞥了瞥,说:“我的仇人不多,你猜猜会是什么人?”
“那个人放下东西就立马转头走了,奴婢没看清。”
“送血衣诅咒,你觉得我会怕么?”
“小小姐,无论如何,我们都得防着,就怕是个警告啊。”
“三日后,是赫兰雪的及笄大典,不是送来了请帖么?礼物准备好了么?”花棠棠语气平静,脸上含着一丝笑意。
月儿面露不悦,气呼呼的说:“小小姐,您这心也太大了吧。”
“赫兰雪及笄罢了,您还是要小心小命要紧啊。”
清十六在一旁平静的说:“这有什么可怕的?这种小把戏算个什么?主人不必害怕,属下明天就将这后面的人给您找到。”
花棠棠挑了挑眉,平静的说:“这有什么的?无非就是那几个人而已。”
“你们不用怕什么,就当过寻常的日子,要是表现的很怕的样子,可不就着了那人的道了么?那个人不敢来招惹我们,就想着背后使一些小手段,说不定现在就巴不得我们害怕呢。”
花棠棠的仇人不多,算来算去就那么几个。
谁敢这么无聊的送来血衣?无非就是那些丫头们。
花棠棠目光深邃,轻轻的将手中的簪子放下,说:“及笄大典啊,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日子。”
“主人,我们要准备什么么?”
“不必过多担忧,注意一下那群人便可。”
她从半年前开始筹谋,与宫里取得了联系。
用清十六的话来说,现在的天海阁十分的繁忙。
只是花棠棠……她也就见过天海阁的少部分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