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邓太阿拦着,这位老前辈差点要送他一柄自武帝城头顺来的古剑。还传授了他好多与江湖女侠谈风月的法子。这可是人家老祖宗的多年经验啊,没见牯牛大岗藏着那么多女子?听师傅说都是这位老不羞的内人。
布衣小徒弟伸手去衣领之间,数了数自己钱囊中二十多文铜钱。囊中羞涩。“要多久才能攒够了买剑的钱啊!”哭丧着脸,他整个身子趴在毛驴身上。闷闷不乐。
“师傅,我感觉徽山的剑,挺好看的。”
“人家的东西,不许要。没剑就整天心不在焉,有了,岂不是要给我这个师傅忘了?驴儿这两天都给你喂瘦了。”邓太阿毫无高手风范拍了拍小徒弟的脑门,训斥道。倒也听不出什么严厉。
布衣小徒弟瘪瘪嘴,啊了一声。原来师傅想的是这个坏肠子哩。
“太阿兄下山后可东去,或许可了解了这番人情,还有那小徒弟,东边去别带剑,运气好说不定能天上掉,捡几把。”行至半山腰,徽山之上远远传来轩辕大磐的呼喊。
布衣小徒弟来了精神,望向师傅邓太阿。眼中一下是充满期待。
“龙虎山说我信,徽山没听过会算卦的,天上掉剑,你能信?”邓太阿白了小徒弟一眼,又给他脑门赏了一拍。“好好想着怎么喂驴吧。”
“师傅,说不定呢?”
“没门。”
“去嘛去嘛,师傅,海边有海鲜吃。”
“不去,吃不惯。”
“驴子说不定爱吃。”
“他吃草,不吃海货。”
夕阳中,有两人一驴,悠哉远去。只是下山后,折道向东,缓缓而行。也不知是徒弟劝的,还是邓太阿真听了轩辕大磐的话语。
徽山,轩辕敬城与轩辕大磐对坐。身旁,轩辕国器吃了龙虎山送下来的六转仙丹,伤势趋于稳定,也是坐着椅子。老黄不知哪里温了碗黄酒,自己砸吧的嘴坐在地上喝。也不嫌弃脏。他是伤上加伤,与韩生宣一战着实凶险,韩生宣红绳能切断天象与天地之间的感应,如果邓太阿再来晚片刻,他就要被周围寻找契机的符将生撕。
白狐儿脸手捧书,还在看着,打量都不打量轩辕大磐一下。她反倒是伤势最轻。来徽山这么久。徽山武库怕是已经被他看了个小半,轩辕大磐都琢磨要不合时去北凉借两本。
徽山最顶尖战力皆是聚集于此。
“敬城,看出什么来没?”轩辕大磐轻咳嗽一声,缓缓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