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如今的家底,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些。府邸之中大乱后金银全无,便是当初襄樊城外芦苇荡战死将士的抚恤,皆是回来的王妃拿出珍藏的首饰当了换来的。好在大灾之后有大福。重新招揽来的新军,新门客,皆是他赵珣的嫡系,王府之中也再也没能令他一个眼神便战战兢兢的人了。
当了王爷,就是比曾经的世子殿下好太多了。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更可以让这人,臣服在自己脚下而不用每次只能偷偷用隐蔽的眼神看着,怕被人发现丝毫。
靖安王妃跪坐在车内。车内只有他与赵珣两个人。翘臀掂在双腿之上,无形之中挤压出一个饱满弧线,头顶三千青丝任由随意洒落,有不少甚是洒落在赵珣的膝盖之上,由着这位心上任的世子殿下把玩。世子殿下赵珣肆无忌惮的由上到下,一路看到这位王妃一直都不曾沾到地面的那双白莲玉足。心中微微激荡,面色有些熏红。
这位与曾经的裴王妃一模一样的王妃偷偷注视了一眼赵珣,再是仓促低头,微微柔声道:“徽山与龙虎山撕破脸皮,同盟是做不成的。广陵王一直想染指剑州,王爷身家在襄阳,控制徽山有些鞭长莫及,而徽山目前急需一个朝廷势力的示好,来稳定江湖,不至于被认定为反贼。我王府需要徽山的钱粮,与江湖人脉重建军队。这是合则两利的事情。”
眯着双眼,干脆一翘脚,赵珣斜躺着欣赏王妃曼妙的身躯笑道:“那便这样了。这次就王妃去与徽山交涉了。刚来便收到五十万两。当真是有钱的江湖人呐。定要拉住这个江湖势力为本王所用。势力越大,削藩,才越是不会到本王呐。”
“王妃,你说是与不是?”
调笑一句,这位心上任的靖安王一把拉住裴王妃的手臂,在一声娇呼声之中将这位王妃是直接拉到自己怀里,感受着怀中的温暖,与那之前从未得到,抬眼看都得战战兢兢的身躯上传来熟悉的气味。他心中畅快至极。
王妃身躯颤抖,一双纤细玉手死死捏紧,呼吸急促用力挣脱之下却是怎么都挣脱不开这位心上任的靖安王有力的双臂。慌乱道:“已是王太妃,是王爷的母亲。王爷别乱了辈分。”
“怎么会?有本王在,就有母亲一个位置。母亲您如今除了王府还能去哪里?天下之忧本王对您最好了。绝对比后面棺材中那位好上太多,您自己也知道这一点,不然也不会跑回来了不是?这个世道,好看,就得有力的人来守护。”
靖安王赵珣用力吸着那心中馋了许久的味道,整个脑袋都贴到了王妃胸口,这位被前任靖安王压制道心中扭曲的世子殿下,如今再也不必压抑心中的扭曲,人生当苦,总该到他来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