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默认了自己真的这么做?
澜溪顿时气得手脚都发抖,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为了讨一份心疼,他连自己的身体都能随便伤害,现在是在楼梯摔了胳膊,下次他难道还跑到大马路上面以死相逼不成?她气急哽咽,加了一句:“你怎么能这么幼稚!”
乔启阳的动作立马顿住,眸子瞬间冷得发青。
放下水杯他凝视她的脸低低道:“我就是这么幼稚又如何?”
一只胳膊被纱布吊着,乔启阳浑身的冷冽气场却依旧强势而庞大,逼近她将她圈在臂膀和墙壁之间:“可我的幼稚换来什么呢?慕澜溪,不是每个我追过的女人都值得我乔启阳这么幼稚一把的,你难道就没有觉得很不公平?”他眼眶泛红,冷笑里透着蚀骨的痛,另一只手轻轻攫住她的下巴,心下凉成一片,“同样是喜欢,我就得吊着纱布呆在医院里等着你哪天开心了或许会过去看我一眼,他就不用,只需要靠在车里每天等你回家,跟你苟且,他TMD甚至还能光明正大地在你身上留下这些东西来给我看到!”
尾音霎时变成暴的低吼,如困兽一般沙哑隐忍!
乔启阳扯住了她衣领撕开,在一声短促的尖叫里将她抵在墙上,大片的悱恻痕在她白皙的颈子里遍布着,在纽扣弹跳开来落地的瞬间清晰地曝光在他眼底,刺得他眼眶生疼,妒火烧得他快没了理智,险些活生生地掐死她!
澜溪心急挣扎,却被他铁一般的臂膀攥紧了腰身,抵在墙上压紧她的,冷冷盯着她的表情。
澜溪的手慌乱地捂住脖子,眼角的泪水剧烈地颤动起来!
外面传来几人的说笑声,正朝这里走近。
推门进去,几人倏然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僵在原地,太过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大喇喇地摆在面前,让人大气都不敢出!
“乔……乔总监……”一个新来的小职员脸色苍白地叫他。
乔启阳带着一丝杀气的目光扫了过去。
冷笑,宛若淬了毒药的寒冷剑光,恣意蔓延:“怎么,不走等着我表演活春宫给你们看?”#@$&
暴怒过后的声音,沙哑而危险。
几人顿时仓皇后怕地往后退,互相拉扯着,连自己进来做什么都忘记,手发颤地赶紧关上了门。
茶水间里安静得让人发憷。
乔启阳眸子里的戾气少了一些,却在回眸看到她颈子里那些印记之后愈发冷冽,凝视着她凑近问道:“这么激烈……跟自己的做很爽是吗?是不是比一般人要爽得多?”
澜溪水眸虚弱地看他一眼,手将领口合拢,想推开他往外走。%&(&
乔启阳笑里带了泪,抓住了她推他的手,扯开在旁边按在墙上,整个身体伏上去,绝望地冷笑:“你也觉得不公平了是么?慕澜溪,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谈过不知道多少次恋爱,上过榻,堕过胎,还跟自己的亲乱……我居然还会偏偏爱你爱得要死……”
澜溪清透的小脸苍白着,眸光维持着平静,哪怕他说这些也不为动容,只等着他发泄够了起身走开。
眸子里碾过一丝剧痛,心口窒息得厉害,乔启阳死死盯着她,慢慢地却是紧紧地拥住她埋首在她颈子里,切齿而微颤地沙哑低喃:“你凭什么不能分一次给我……”
给我爱一次。
一次也好。
澜溪终于能够确定他已经平静下来,颈窝里一片暖,他依赖而磙热的气息还在流窜。长长的睫毛微颤着,她泛白的小脸垂下沙哑道:“乔启阳,你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