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司南渊不说,她也知道这种跌打损伤的药水比直接喷的气雾剂的效果要好。
可要想达到最好的效果,上的过程都挺麻烦的,因为得血液流通的快了,药效才能吸收得好。
但司南渊亲手帮她上这种药……
这……
太不真实了!
不过要是一想到在自己发烧时他彻夜守在床边时的模样,似乎……也没那么不真实了。
而且……她觉得有必要跟他解释一下。
毕竟他都屈尊降贵的为她做这种完全可以交给护士去做的小事了,她要是再让他误会自己嫌弃他,那实在是太伤人了。
“司南先生,我……其实我……”
有些话虽然唐晚没有说出口,但司南渊也从她的眼底读懂了些。
“无妨,在这件事上你无需有心理压力。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慢慢等,等到你完全能够接受适应的那一天。”
他伸出手,试探的握住了唐晚缩回去的小腿,一点点的拉直,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看着那肿胀的脚踝,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底划过了一抹深深的心疼。
对于他来说,只要她安然无恙的留在他的身边,他又有什么不能等的呢。
毕竟……
可这一次,却是他错估了唐晚。
虽然这件事不符合常理,连她自己也说不准个真正的原因,但事实就是如此。
“其实我不是怕你的触碰。”
“……”司南渊摩擦掌心预热的动作倏地的一顿,缓了几秒才再次迎上唐晚的视线,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眼神交汇的那一刻,唐晚的心底忽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心疼。
因为她突然从司南渊这一系列的举动里读出了一个词——小心翼翼。
可他是司南渊啊。
这种词语根本就不适合他。
难道就因为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