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急切的想要参与,想要帮忙,才会以她的方法对付唐思思和徐静雯。
那如果她要是被瞒住了,不知道这一切呢?
“阿渊,要是我今天不插手,你把唐思思和徐静雯叫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司南渊本来都打算走了,一听到她的问题,又在床边坐了下来。
“过程有些许不同,但大体的思路是相同的,只是最后的结果正与你相反。你是想让唐思思和徐静雯空欢喜一场,嫁不成沈景辰,而我是会帮助她嫁。”
“帮助她?那她不就真的如愿以偿的成了沈太太吗?”
司南渊无奈的勾了勾唇角,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刮过唐晚的鼻尖。
“那又怎样?沈太太是不是真的像她想象的那样,完全要取决于沈景辰还能在沈氏现在的位置上坐多久。”
“……”腹黑好像又上线了。
“如果沈景辰什么职位都不是,手里也没有了实权,你觉得这个所谓的沈太太还能让她得意多久?”
果然……比她腹黑多了。
她不过是最后想当一个食言的人,让徐静雯和唐思思空欢喜一场。
到了司南渊这,乍一听上去差不多,但细节上又差了不少。
对于一个惦念已久的身份和位置来说,拥有后再失去可比从未拥有过还要残忍的多。
见唐晚明白了,司南渊勾着唇角吻了她的额头。
“晚安。”
唐晚也报以微笑。
“晚安。”腹黑先生。
司南渊一走,唐晚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了。
自我催眠了半天都没用,稀里糊涂的想到了一直装在包里没有拿出来的那瓶安神助眠的药。
试试效果。
吃完药,唐晚顺手将药瓶放到床头柜上就继续酝酿睡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南渊回到卧室查看唐晚有没有乖乖睡觉,这也才注意到了那瓶只被服用了一次的胶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