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南渊的心里并没有他表现出的这般冷静,也是心怀担忧和忐忑的。
几乎在其他所有的事情上,这两种情绪都并不敢踏入他的地盘。
唯独和唐晚有关的所有事,哪怕是小事,这两种情绪就会贴着唐晚的标签,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地盘里撒野。
眼下这件事,倒不是他觉得整件事失去了掌控,而是他有些拿不准唐晚在知道这些事后会作何反应。
毕竟有了曾经的前车之鉴,他不敢在这件事上太过坦白,太过强势。
可是唐晚的反应却总是让他忍不住去强势。
因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他这份强势的背后究竟埋藏了多少秘密。
但此时的唐晚,却比他记忆中的模样要淡定得许多。
纠结虽然有,不过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唐晚也不说不好自己是怎么回事。
明明觉得司南渊的霸道和强势特别的不讲理,不可理喻,可就是生不起气来。
可能是她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司南渊这么做是因为担心她吧。
而且本来她也没打算再吃那个药,太耽误事了,也就不想跟他再计较这个了,丢了就丢了吧。
唐晚别扭了一会,耷笼着脑袋,嘟囔着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还不是因为想睡还睡不着,才想着吃片安神药助眠的。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吃就是了。”
唐晚的认错速度快的出乎司南渊的预料。
见她不哭也不闹,司南渊才顺势将那个一直在顾虑着的问题问了出来。
“药从哪里来的?”
“我……从明言那要的。”抱歉明言……先帮我挡会枪吧!回头一定拿稀有色号的口红好好补偿你!
唐晚不是不想和司南渊说实话,而是担心自己接受催眠的事情被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