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别吓我啊，到底怎么了？”
程明言抬手在唐晚的眼前晃了晃，一脸的焦急。
要不是知道唐晚不能被异性触碰的问题，这个时候他非得把她晃到晕车不可。
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还沉默上了！
难道是他的催眠手法不行，把唐晚给催眠傻了？
“晚晚？唐晚？”
“明言，我真没事，你不用这么紧张。”唐晚暂收了那些杂乱的思绪，朝着程明言有气无力的扯了扯嘴角。
程明言无奈的叹了口气。
“唐晚同学，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不是被催眠坏了脑子。你摆着这幅半死不活的表情跟我说没事，你觉得我能信吗？”
唐晚搓了搓自己的脸，表情又离正常的标准贴近了一些。
“我就是一时没缓过来而已，一会就好了。”
“还一会？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看到什么了？”程明言眼睛一瞪，凶巴巴的看着唐晚，“唐晚，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明白咯，以后别指望我再给你催眠。”
唐晚真是难得见到程明言这么认真又故作凶狠的样子。
纠结了一会，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不过后面不可描述的那一部分被她自动略过了。
毕竟如果接下来的那些也能这么顺利，用不了多久，她就瞒不过程明言了。
程明言听完，也没觉得心头的疑问被解决了多少。
“晚晚，你这份记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和司南渊到底认识多久了？”
唐晚轻抿着嘴唇，摇了摇头，“我要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怎么的，手指头不够数了所以就不知道了呗？要不我把脚趾头也借给你？”
“去你的！”唐晚这心情本来还有点沉重，让程明言这么一扯，莫名的还轻松了些，“我跟你说认真的呢，没个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