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重点！”唐晚捧住司南渊的脸颊，眉心微蹙，直直的注视着他的双眼：“我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不能让自己长期处于特别激动的状态，所以才会发生刚才的事。”
他不愿骗她，事到如今也不可能不回答，就只能做部分回答了。
“……”不能处于激动的状态？这解释算怎么回事？“那你的眼睛也是因为激动才会变红？”
“是。”
唐晚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了。
司南渊的态度她明白，显然是不想跟她解释。
而在自己继续猜测和逼迫他做不想的事情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前者。
算了。
等到他觉得时机合适的时候，一定会主动告诉她的吧。
又或者等她了解了更多的细节再重新问他。
之前在警局看到的那些所谓的线索，也没真的找到就是司南渊做的证据，不过也是猜测罢了。
现在只凭一个喜欢水和眼睛会变红也说明不了什么。
光注视着唐晚表情的那些细微的变化，司南渊就已经将她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了。
为了继续分散她的注意力，薄唇也再次停在她的耳畔。
“宝贝儿，虽然很多事情我都有无师自通的自信和能力，但我们能不能暂时做一个小小的约定，下次你不用主动，只要安心享受就好。”
“……”难道他的激动……和她的主动有很大关系？
天地良心，她也没干什么吧！
司南渊读懂了她眼底的困惑，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刮过她娇小的鼻尖。
“你是在质疑我的眼光？还是在质疑你自己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