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这份报告你拿到手多久了?”
既然决定坦白,细节上司南渊自然也不会瞒着。
“初步报告是在你服药后的第二天,详细的这份是第三天。”
“那你怕我生气,就一直瞒着我?”
司南渊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画面,眉心微蹙,直接忽略了这个问题,交代起了下一个点。
“当初催眠你的那位心理医生,我也一并解决了。”
唐晚又怎会看不出司南渊是在转移话题。
可话题好不容易说到这了,她总觉得不追问是错失了好机会。
“阿渊,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讲道理吗?”她当然不是这么认为的。
要说上辈子的自己有些不讲道理还说得过去,记忆中的自己也的确有些不正常。
可这辈子,她真没觉得自己这样。
但真正想问的问题又不能直接问,就只能这么拐弯抹角的试图从他的答案里找线索。
可这一次得到的回答却没有任何可以当线索的地方。
司南渊摆摆手,示意唐晚过去。
唐晚也乖乖走到他的面前,被他拉住手,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上。
“问题的重点与道理无关,是男女之间的思维方式不同,所以所顾虑的点也不同,自然会产生差异。”
这个道理唐晚是懂的,但是放在这,她总觉得差点什么。
她总觉得司南渊的顾虑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甚至比她一开始和他在一起时的小心翼翼还要多。
唐晚调整了自己的坐姿,伸手搂住司南渊的脖子,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如墨般幽深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