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聂队!”
张子昂说:“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曾经在一起服役,而且退役后都是一个人,举目无亲,也没有成婚。”
我说:“你是说,他们的背景有问题?”
我好好沉思起来,一个问题已经在心中成型,我自言自语地说:“他们究竟曾经参加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奇怪地方?”
张子昂说:“樊队应该和你已经说过一些了,他们的服役资料都被销毁了,完全查不到,所以曾经他们做了什么,在哪里服役,现在都是一个谜团,而他们现在牵扯进这个案子里来,这个案件又和他们的身份有什么关系,这些都还是未知,而且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我问:“什么问题?”
张子昂说:“你父亲,曾经是否服役过?”
张子昂忽然无缘无故问到了这个问题,我心里惊了一下,虽然惊讶,但是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而且张子昂不说还还,一说我真的被惊住了,我看着他说:“这件事具体的我不清楚,但是我父亲的确服役过,不过我知道的是他服役不到一年就被退回来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家里从来不提这件事,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我只是断断续续知道了一些信息,却并不完整。”
张子昂说;“如果这样说的话,你被卷进这个案件之中就是有原因的了。”
我说:“你是说这些案件的发生,都和这个神秘的事件有关?”
我脑袋飞速运转,很快就抓住了张子昂暗示的一个细节,我说:“你之前说调查队里的所有人都牵涉到案件之中,那么是不是说,案件中的所有人,都和这个服役事件有关,也包括你?”
张子昂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我,像是默认,又像是否认,我摸不清他的态度,他说:“我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张子昂波澜不惊地提起自己的这段往事,我皱了下眉头,他在孤儿院长大的,他和我是同一个中学的同学,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此前从没有听你说起过。”
张子昂说:“并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
我这时候才知道他身上那股子冰冷冷漠的气息是长久的亲戚缺失引起的,所以他无论对什么人都是冰冰冷冷的,性子总让人觉得冷冷的不容易接近。
我正想着,张子昂忽然说了一句:“可能你没有留意,我和你是中学同学。”
他忽然提起这件事,我有些讶异,这时候我不知道该如何隐瞒自己的神情,是装作不知道这件事还是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了,但是不知道更多的细节,因为中学时候我的确没有印象,也的确没有见过他。
张子昂却说:“我见过你父亲,他会在每个周五来学校门口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