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点,冻坏了心疼的还是朕。”
昨晚郝仁脱衣睡觉时,莘九渊便发现这丫头对这繁琐的衣服没耐心。
郝仁不敢当着太后的面和莘九渊杠,只能乖乖地背对着,将手伸进袖子里去。
莘九渊为她系好衣服上的每一个结扣,再将披风披在她身上,系好。
“你出去洗漱,朕与太后有话要说。”
“是。”
郝仁向两人行了礼,识相地将空间留给他们母子。
她还未走远,便听太后担忧的问道,“儿子,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莘九渊好想说“是”,但他又怕她被自己吓出病来。
他的沉默,更是让太后着急,心中的猜想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
“你该不会真的不喜欢女人吧?温香软玉在怀,你却无动于衷?”
“你搬到祎嘉宫来,不过是拿她当掩护,混淆视听,打消外人的猜测?”
“还是说,你利用这丫头的善良和机敏,让她帮你拦桃花,方便你与他人暗度陈仓?”
太后越想,越觉得最后一种可能性最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转来转去,便看到了屏风后的软塌。
“你们!分床睡!?”
完了完了!
这回真的完了!
若是说上一刻她还抱有一丝侥幸,那这张床便掐灭了最后一丝希望。
“儿子啊,这是病,得治,你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那丫头帮不到你,便去多找几个女人,这也是哀家心急为你选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