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不是应该祈求亲娘的谅解嘛?”
郝珺脑子有点混乱,许是老头下手太狠,伤了他的脑子。
打开窗户,郝珺正要对那盆紫罗兰下手,便感觉自己被一双愤怒阴鸷的眼神盯上了。
“唉~小罗兰呀,快快长大,莫要被爹爹的思念压垮了。”、
“欸?爹爹,您在外面站着多热啊,快进来喝口茶。”
郝琯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脸色怒沉。
“你是在找你爹的罪证,还是在找私印?”
郝珺恍然大悟,有道理哦,私印怎会藏得这么严实,应是随身携带才对。
“爹爹,您何出此言,孩儿只是太久未归,对书房里的一切都陌生了,想与他们亲近亲近。”
郝琯走进来,背在身后的手上拿着两样东西。
“我看你身体好得很,方才就该多打几下,一点都不长记性。”
郝珺点头笑笑,您说的都对。
郝琯将手中的东西拿出来,将其中一样给了郝珺。
“看来这个你用不上了,私印,你务必妥善保管。”
郝珺接过私印,放进怀里。
“爹爹放心,印在我在,印丢,我也在。”
“滚吧。”
不见想念,见了想虐。
“孩儿告退。”
郝珺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将郝琯手中的伤药拿走,“这个孩儿也需要,怪疼的呢!”
小嘴一噘,委屈巴巴的走了。
“臭小子。”
郝琯看着郝珺的背影,再次老泪纵横。
郝珺说的每句话他都信了,这些孩子淘气归淘气,但从不撒谎,做事都有着自己的分寸。
只是这些分寸,都与他的差那么一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