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有些按捺不住地想要剥开这一层迷雾，看看阮家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呢。
“我来另外也是想看看……秦小姐的病可有好转，五年了……你还能活着，倒是奇迹。”
“秦小姐自己的身体状况相信也不需要我来告诉你吧？”
阮臣寰迈着大长腿一步步走向秦酒，车门没关，让她能清晰看到车内放着的急救箱。
箱子上放着一件白色的医师服，还有一双用过的塑胶手术手套，手套上满是鲜血。
浓郁的血色渲染上白色的医师袍，仿若红梅染红寂雪。
因为他走近了几分，秦酒这才隐隐闻到了来自于阮臣寰身上的血腥味。
淡淡的血腥味中又仿佛带着几分腐败的味道。
这样的味道她太过熟悉，只要有一丝她就能察觉出来。
何况这味道居然分外浓郁，就算是男人换了一套衣冠楚楚的黑色西装，整洁干净一尘不染……
却驱不散那股隐隐的腐败血腥味。
“我没病！”
秦酒凝眸，忍不住后退一步，与阮臣寰拉开距离，哥哥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当初那个温和可亲的哥哥，此刻说话太过犀利，仿佛看透一切，让她忍不住从脚底蹿起凉意。
而且，从来纤尘不染的哥哥身上怎么会有腐尸味？
那手术手套上的鲜血那么新鲜……
“秦小姐，昨晚帝都酒店后巷死了十多条恶狼，全是被人用匕首插入脑髓杀死的，这件事……你知道吗？”
“不对……应该说，你记得吗？”
“你有精神分裂症，是秦酒做的，还是秦染做的呢？”
“你……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