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个变态分尸了一个女人,手段残忍应该是个惯犯。
结果到底还是只是个初级变态,只够“宝贝”消化一阵子。
大张旗鼓一场,一秒解决……真是浪费她时间啊。
杀了这个变态,宝贝已经冲向了食物开始吞噬。
只有她血瞳的时候才能看到宝贝的实体,而现在她目之所及全然是肉被一点点撕裂消失的画面。
冷色的月光下,场面被烘托得极其诡异,这样的画面她早就习以为常。
干脆跃上了枝头,娇嫩的小姑娘坐在枝桠上静静地看着树下的残尸被一点点撕扯吞噬殆尽。
她坐在枝头撑着脑袋,刚才那猛然的兴奋感散去。
思绪也忍不住回到了曾经……那个被一直圈养在病房里不见天日。
从来只能接触到的人只有哥哥的少女。
那时候的哥哥真的很暖,他的指节修长。
在自己害怕的时候会握紧她的手,温和道:“蔓蔓不怕……哥哥一直在!”
他那么温柔,亲和有力的指节总让她忘记了疼痛。
她是不孤单的,她有哥哥为她建起的象牙塔。
即便一直被关在狭小不见天日的病房里,她也从来没有怨怼过。
只是……十八岁那年,所有人都说她死在那天,只有她知道,她没死……
而是被送进了一间比病房还要压抑狭窄的实验室。
哥哥不见了,只有好多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玻璃室外像是观察小白鼠一样地盯着自己……
啊……真是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呢……
冷惯了,今天再次见到哥哥却是恍如隔世。
她不再是哥哥那个弱不禁风需要放在温室里好好呵护的玻璃花。
现在的她棱角锋利……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宿主姐姐……宝贝吃饱了哟,监测到姐姐在回忆从前呢,真是可悲……姐姐已经被宝贝弄脏了呢~”
“宝贝……别试图挑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