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的问：“沈先生……我听说……呃……”说到一半咬着下唇不说话，似乎是不太好意思启齿。
双眼里的光芒却更加明亮，少女的小心思透露无疑。
沈止年不想要提感情方面的话题，他总会想起她不屑的冷笑，把他炽热的心捏碎。
他转移话题，说：“蛋糕很好吃，学了很久吗？”
“嗯。”
“谢谢。”沈止年让自己语气尽可能的疏离客套，“很高兴有人给我过生日，我还有事情要忙。”
尼玛的，想跑？
看着他上楼的背影，连忙将他喊住，说：“沈先生，等一下！”
汐镜跑到楼梯台阶边上，仰头看着他，问：“他们说……我们结婚了，是真的吗？”
“……”沈止年没有回答，在原地僵了一会，他还没想过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也没想过怎么处理后续。
最好的选择是离婚。
他回头看向她，说：“是的，如果你……”
话没说完，汐镜上前一个台阶，不安的问：“你们说以前的我很坏，可是为什么你会和我结婚呢……是被我威胁的吗？你……你……你喜欢我吗……”
声音越来越轻。
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想起自己以前也这样仰着脑袋问她喜欢自己吗。
她敷衍的说喜欢。
后来又冷笑着嘲讽他。
——哪怕你恢复正常了，哪怕你怨恨我欺骗你，诱导你害死了你爸，你还是喜欢我是吗？”
当时他承认了。
“是，我喜欢你。”
现在他说了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