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瑜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微微一笑，“以前？什么以前？”
宋清阳对她的话不置可否，他垂眸，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亮光。
沐瑜从总裁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收敛了神情，整个人都有点呆呆的。
刚才宋清阳的话还在耳边。
……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出口，“您为什么要道歉呢？”
宋清阳深深地看了她几眼，缓缓道，“为我那时的冷漠，以及，对你的拒绝。”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收回某句我说过的话。”
“你不会知道，在过去的一些年里面，它们是如何让我后悔和失落。”
“还有，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无论是作为你的老板，还是……因为其他什么身份。”
……
沐瑜回味着他说的话，有点神不守舍。
刚才她走进宋清阳办公室的时候，就闻到空气中氤氲着若有若无的酒味。
像宋清阳这样的工作狂，居然会在办公室里喝酒，真是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她又想起那晚在沙滩上，他也是喝了酒，像变了个人似的，突然就跟她说起一些陈年旧事。如果不是后来陆楚珩的到来打断他们的话，宋清阳可能会说出更多让她意外的话。
她认识宋清阳这么多年了，他在她心里，从来都是那么高冷，那么若即若离，但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沐瑜从来都没想过，这么一个人，居然也会有一天，会对她忏悔自己曾经的冷漠。
他不是一片来去自由的云吗？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也会在乎她的感受？
沐瑜正在发呆，王青急匆匆的走过来，跟她交代了一些工作，又说，“我下午没空，你帮一下忙。这个文件比较紧急，今晚下班前一定要完成。”
“好的，王青姐。”沐瑜连忙拍拍自己的脸，把精神汇聚在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