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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书书脑子一片空白，垂在两侧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夜色刚溜过来，林珂润就现在路灯底下，清风吹过来就像刀割一样。
就像他们在一起的那天一样，微黄的灯光，此刻只有刺眼。
洛书书扬唇，勾起一抹讽刺。
“你怎么才回来？”林珂润拧眉走过去，垂头看着她。
洛书书轻笑了一声，语气并没有往日的娇气，“你不也是这个时候才回来吗？”说完，她面无表情地转身上楼。
林珂润眉头皱得更深，反手拉住了洛书书的手，用不耐烦的口吻开口道：“你发什么疯？”
洛书书没有回头，垂着头，一把甩开林珂润的手，走进了电梯。
林珂润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你是不是经期？”
洛书书忽然笑了，扬起纯真的小脸，眸子里死水无澜，“这都被你猜对了。”
他连她的日子都记不住呐。
果然……
林珂润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两下她的头，笑道：“不舒服就别乱跑。”
“嗯，我可以去你家坐一会儿吗？”洛书书看着楼层缓缓停下来。
林珂润沉吟片刻，同意了她的要求，“但是我比较忙，不能陪你。”
洛书书笑：“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
她只是想找一个答案，逼自己离开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