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授意他来,以他的性格,我不相信他有那么大的胆子跑到我霍家门口来挽留你。”
“你说的对,以他的性格确实不会这样。我这么听着,都觉得你说得蛮有道理。”
冷清苦笑,这件事情本就与她无关,是秦征一厢情愿,但现在说来说去竟然无法撇清了。
“你承认了?你还是和秦征藕断丝连。”
霍权的这句话是冷清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在她的世界里,从来一切都要拿得起放得下,藕断丝连这种矫情事她是不会做的,如果真的会拿不起放不下,即使剁手都要制止,都要即使止损。
“我没有,并不是我叫他来的。”
“那是他自己来的?”
“不存在这种可能吗?”
“好,假如他真的是自己来的,那么,你见到他有没有很开心?”
霍权又换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在冷清看来并没有比上一个好到哪儿去。
“你是希望我开心,还是不开心?”
冷清冷冷地注视着霍权,在与霍权的视线交汇处,仿佛一场冰与火之间的对决。
“以后不到你们之间有任何联系,尤其是像这种,即使他不请自来,你也不应该去见他。你现在是在霍家,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你,不要给我丢脸!”
霍权最后一句话的音调突然变高,那副义正严辞的样子根本就是在宣布冷清的所有权。但冷清是自由的,她从没想要归属于任何一个人,即使是霍权也不行。
“我做了什么?为什么给你丢脸了?”
“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
冷清淡淡地回应,她实在不懂为什么霍权的反应就像是把她和秦征捉奸在床了一样。
“就因为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秦征说了几句话吗?究竟是我得问题还是你的问题?难道不是你太过不自信了吗?”
不自信?霍权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事实上,他拥有富可敌国的势力和财富,根本没有什么能够让他不自信。但他为什么会这样反应过激,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当裘欢将秦征来到这里之后发生地一切都告诉他之后,他就感觉自己气得快要爆炸了。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太有主见,我现在更不喜欢你总是理直气壮地和我顶嘴。你要学会做错了事情以后和我道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锋芒毕露。”
霍权缓和了一下语气,开始和冷清讲道理。他是喜欢冷清的,但他还想改变冷清。比如冷清周身那些为了自卫而凸出的棱角,那是他一直想要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