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男人好像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双腿已经不能站立了,完全靠着两只手腕上的铁环吊着整个身子,脑袋却耷拉在胸前,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有人进来了。
唐婉并没有认出这个男人是谁,但仅凭这个男人的样子,已经让她发出了一声惊呼,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失声道:“爸,这,这是什么人?”
周继尧回头看看唐婉,一脸调侃地说道:“怎么?难道你不认识他?”
唐婉惊惧地摇摇头,说道:“我,我怎么会认识他?”
石洞里面有一张破木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根橡皮棍子,还有一把明晃晃的弯刀,周继尧拿起橡皮棍子,走到男人跟前,一脸不怀好意地冲唐婉冷笑道:“先别看脸,先看看这玩意,你是不是觉得面熟啊。”
唐婉一只手扶着墙壁,似乎已经忘记了害臊,因为她混乱的意识中似乎隐约猜到了周继尧某种阴险的用意,因为她已经猜到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的身份了,只是还是有点不相信。
周继尧回头看看唐婉,见她一脸痴痴呆呆的样子,冲杨毅说道:“让婉儿跟他说几句话吧。”
杨毅捡起地上的一根皮管,然后打开了上面的开关,一道水柱冲了出来,直接冲到了那个裸身男人的头上脸上,在受到冰冷的地下水刺激之后,只听男人嘴里痛苦地呻吟了几声,然后慢慢抬起头来,不过,他的眼神很茫然,只是在看见唐婉的时候楞了一下,随即张张嘴,脸上一副激动的模样,但却没有说出话来。
而唐婉也已经看清楚了男人的模样,嘴里惊呼一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只见周继尧伸手一把将儿媳妇揽在了怀里,嘴里说道:
“怕什么?他再也不可能碰你一下了,你好好看看,就是他骗你把小虎带到天福娱乐城,然后又骗你到鸿雁宾馆,
并且给你下药,让你错过了接小虎的时间,他的同伙趁机绑架了小虎。
可你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顾了,反倒一直庇护他,难道这个男人比你儿子的性命还要重要吗?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是要他还是要儿子。”
唐婉似乎渐渐失去了理性,一双眼睛已经变红了,对周继尧放在她胸前的手似乎毫不知觉,一双眼睛只管盯着前面的男人,最后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猛地从周继尧怀里挣脱出来,咬牙切齿地冲男人问道:“你,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男人似乎想说什么,可就是发不出声音,身子忍不住一阵挣扎,脚腕上的铁链子一阵叮当作响。
周继尧凑到唐婉跟前,道:“这个男人不仅是你命中的耻辱,也是你的克星,他不仅享用了你的身体,还要把你儿子至于死地,你难道还想包庇他吗?”
唐婉的眼睛越来越红,就像是没有听见周继尧的话,只是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又一次问道:“你说,你原来一直都在骗我。”
男人终于发出了声音,喉头咳嗽了几声,翕动着嘴唇有气无力地呻吟道:“婉儿,饶,饶了我吧,我也是一时糊涂啊。”
男人的话无异于已经承认自己跟绑架小虎有关了,只见唐婉就像是发疯似地冲上前去,一边捶打着男人赤裸的身体,一边歇斯底里都嚷嚷道:“你说,我儿子在哪里?你说,你这个畜生。”
男人的身子一阵摇晃,铁链子叮当作响,一脸惊恐地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
周继尧走近唐婉,凑近她耳边道:“小虎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你们两个一起害死了他。”
唐婉好像已经渐渐失去了理智,呼吸越来越粗重,眼珠子都红了,她回头看了周继尧一眼,那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似的,吓的周继尧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不过,他趁机拿起了桌子上锋利的弯刀,塞进唐婉的手里,说道:“你要想洗刷自己的耻辱,要想给小虎报仇,就把他侮辱过你的那玩意割掉,让他死。”说完,慢慢退出了石洞。
唐婉的眼睛死死盯着男人腿间已经毫无生气的玩意,拿着弯刀一步步逼近,嘴里似自言自语道:“我儿子在哪里?。”
男人惊恐的浑身颤抖,嘴里语无伦次地说道:“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是一时糊涂……”
男人话未说完,唐婉忽然厉声喝道:“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
说完,手起刀落,只听男人一声惨叫,下体一股鲜血喷涌而出,唐婉的半个身子都被染红了,不过,她并没有感到害怕。
嘴里含混不清地咒骂着,一边疯狂地用刀子在男人的肚子上接连戳了好几刀,只听男人发出惊恐的惨叫,而唐婉嘴里说些什么也已经听不清楚了。
最后唐婉好像终于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手里的弯刀掉在了地上,身子也慢慢软倒了下去,直到是石洞里再也没有声息,周继尧和杨毅才走了进来。
“处理干净,连一点渣滓都不能剩下来。”周继尧把已经失去知觉的唐婉抱到桌子上,冲杨毅吩咐道。
在二楼的一间豪华卧室中,唐婉被脱的一丝不挂,身上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了,毫无知觉地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周继尧一边喘息着,嘴里还喃喃自语道:“只有血才能洗清你的耻辱,总算把你洗干净了,但你和你的父母都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