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叔!”武安进门就对着房间里得人叫道。
骆树,秦安市道武组织部部长,为人十分和蔼,一点都不像上过战的老兵,反倒更像是一位教书育人得中年老师。
听到武安的身影,骆树这才抬起头来,一看到武安模样,立马站起身来焦急的询问武安伤到哪了?
“叔,我没事,你别担心,我这就是看着邋遢凄惨,其实就是些皮外伤,没性命之忧。”
“还嘴硬,跑我这来干嘛,走走走赶紧看病治伤去啊。”说着就要拉着武安往外走。
武安连忙推脱,嘴上劝道:叔,真没事,我这有重要事情给您汇报,汇报完了我就去治伤,不差这一会。”
“你小子从小就犟,和你爷爷一个模样,行行行,你赶紧说,说完立马给我治伤去。”
骆树知道武安性格,也没在强求,转身把武安往旁边椅子上一按。
“坐下说。”
可这一拉动武安,把一直藏在武安身后的禹给显露了出来,两人四目相对。
禹看着骆树,脸色难看,嘴张了好几下,都没发出声来。”
“叫爹啊,愣着干嘛。”旁边的武安哈哈打趣道。
禹一听武安说话,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嘴里像是骂了一句,转身往旁边一坐,闭目起来。
其实禹现在的身体,比武安看起来还恐怖,毕竟武安昏迷后,禹会和余庆还大战了一番,禹会的身体被余庆折磨的十分凄惨。
骆树倒没有在意禹开不开口叫爹,他一下子也被禹的凄惨而震惊了,等晃过神来,禹已经稳稳的坐下了。
“武安别胡说八道,啥爹不爹的,都是以前的玩笑话,怎么能当真,不过看来你俩相处的不错。”骆树虽然奇怪禹的态度,不过看到禹这么凄惨也没多想,权当他心情不好。
骆树估计怎么也没想不到,出去一趟,此禹会再也不是彼禹会了。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是另一个人,而且从此往后都是。
“我俩生死之交,肯定关系好。武安笑道。
“叔,我俩这次任务差点死掉,而且那邪神教的教主余庆,还好好活着,我俩是逃命回来的。”武安说到正事脸色一沉。
随即给骆树叙述了一遍事情经过,当然了改了一点点,他的机遇,和禹的事都没说。”
“这有些麻烦啊!”骆树听完感叹道。
“咱们华国基本上都没有强者,都是靠热武器维持局面的,当下有这么个祸害,头疼啊,这事我会上报,让省组织部发愁,咱们市组织部,根本没法子,最多,抽点人跑腿打探消息,肯本没能力根除这祸害。”
“好吧,那叔你记得尽快上报,越迟那余庆估计越恐怖,他走的事神道一途,你也记得上报。”
“我知道,等一会我就去省部。”
“那现在我就没事了,不打扰叔了,我看伤去。”
“行,看完伤,早点回家歇着,最近别乱跑,多事之秋小心一点。”
“我知道,对了叔,禹会以后跟我,他住我家。”说完就给骆树眨了眨眼。
骆树听完话再一看武安表情,没说话,看向禹。
刚好,禹也睁开了眼睛,开口说道:我以后跟他混。”
骆树诧异,但压下心思,深深的看了一眼武安,然后缓缓点头答应。
看到骆树答应,武安也不再逗留,和禹就往外走,刚到门口,武安就听到身后禹突然开口对骆树说:骆部长,我以后叫禹,不再叫禹会。”
骆树没说话,和转过头来的武安对视了一眼,武安笑了笑,点了点头。
骆树便对着禹也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出了骆树的办公室,禹脸色还是难看。
“禹会那王八蛋,以前都他叫爹啊?而且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这事?”
武安笑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以后帮你问问骆叔,至于谁知道这事,不多,但肯定也不会少。”
“老子当时就因该宰了这软骨头,丢人!”禹气脸色发红。
武安一看脸蛋满满的胶原蛋白粉红粉红的,伸手想捏,可禹的目光像是要杀人一样,武安只好作罢。
出了道武组织部,两人再道武广场买了些灵药,就找个酒店歇息去了,武安没敢直接回家,怕父母和爷爷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