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啦!别担心,我现在去向东生汇报伤亡情况。”李乾说完,转身去找李东生。
“我也去。”宇文丹阳也跟了过去,此时李东生已看过伤员,回到自己帐中。
“什么?一千人,伤亡达六百八十人之多?”李东生听完李乾汇报十分震怒,厉声说道:“来人去将李一飞给我绑来。”
“东生……”
“大哥……”
李乾和宇文丹阳都想替李一飞求情,但不等他们说完,李东生便打断他们说道:“今天谁替他求情都没用,他必须为他犯的错负责。”
李东生震怒,不让求情,李乾、宇文丹阳只好不说话,静观其变。
“将军,我们已将李一飞将军带到。”几个执法的士兵,将李一飞带到李东生帐中说道,却没捆绑他,他们也知道李一飞与李东生的关系。
“执法官,不遵军令,擅自行动,造成损兵折将,该当何罪?”李东生问军法官。
“禀将军,依律当斩。”军法官向李东生施一礼说道。
“李一飞,你不听将令,擅自行动,致使我军伤亡六百八十余人,依律当斩,你还有什么话说?”李东生厉声问道。
“末将罪该万死,无话可说,愿以死谢罪。”李一飞听说伤亡六百八十余人,心中十分愧疚,愿以死谢罪,告慰战死兄弟的在天之灵。
“拖出去,斩。”李东生扔出一道斩字令牌。
“将军且慢!”李乾见李东生要斩李一飞慌了,立刻跪在地上说道。
“李乾将军,李一飞所犯之罪,依律当诛,你起来吧!不用替他求情,求也没用。”李东生冷冷说道。
“大哥,丹阳求你看在一飞年少的份上,饶过他这一回。”宇文丹阳也跪在地上,哭着替李一飞求情。
“我想要饶他,但军法不饶,丹阳起来吧!大哥今天不能依你。”李东生的语气依旧冰冷。
“乾哥、丹阳,我是罪有应得,你们不用替我求情。”李一飞对李乾和宇文丹阳说道。
“一飞……”宇文丹阳已哭成泪人,只叫了一声一飞,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
“丹阳别哭,快去找飞雪,要救一飞,必须飞雪出面,我留在帐中,拖延时间。”李乾附在宇文丹阳耳边,小声说道。
“好,我这就去。”宇文丹阳心中一急,把风飞雪给忘了,现在经李乾一提,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风飞雪身上。
“东生,虽然你今天不让求情,但我李乾,身为你们几人的兄长,不能眼看着最小的兄弟被斩,为兄今天就以兄长的身份,求你饶过一飞,让他戴罪立功。”李乾再次跪下替李一飞求情。
“乾哥,您虽是兄长,但军法无情,我若今日殉私,上对不起大将军的提拔,下对不起昨夜冤死的兄弟,恕兄弟无情,不能答应你。”李东生一口回绝。
“东生,你曾说过,你最大的愿望是为族人拿到户籍,将兄弟们全须全尾的带回去,一飞难道不是我们的兄弟,不是你想带回去的兄弟?”李乾想以情打动李东生。
“正因为我当他是兄弟,今天才必须斩他,是我兄弟,就该知军法无情,就该知士兵的生命重于一切。一飞好大喜功,盲目出击,造成重大伤亡,不斩他,不足以定军心,不斩他,无法给妄死的兄弟一个交待。”李东生厉声说道,心意坚决,不容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