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自在的没有一点病态,面上甚至有些红润,身体硬朗的很。
听见开门声,头也不回问道:“弄走了?”
管家站得扳直,绅士沉稳地答道:“是。估计不到明天,您身体不佳、每况愈下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家族。”
老爷子没说话,只是悠闲地又叉了一块水果,看起来对情况很满意。
管家怕真正的亲人操心,提示道:“要不要跟少爷和孙小姐通气?”
闫明庭放下叉子,淡淡翻了一页书,说道:“我现在病的喘不下气。”
“是。”
管家猜的果然没错。
不到第二天,闫家主家和旁支都或多或少听了老爷子病重的消息,但是被管家警告过,也就都没敢说出去。
消息算是封.锁在闫家之内。
但这事还是钻了T市,进了唐曼曼的耳朵。
听消息的时候,瑶瑶那里还是没有消息,一些蛛丝马迹都被一一排除。
他们明里暗里还跟黑衣人势力过了几招,对方不确定他们是否真实在找人,互相设置迷惑试探陷阱。
都被计深年和唐曼曼一一化解,并解除了自己在他们眼中的嫌疑。
刚刚喘口气,就听闻了老爷子可能病重的消息,唐曼曼疑心自己被假消息调虎离山,导致自己暴.露或者瑶瑶被抓。
只能按下担心,想办法暗中跟老爷子通话,许久没有回应。
转而给管家打电话,依旧没人接。
这下,她急得瞳孔微缩,咬唇再给管家打了一个电话,这个倒是没多久,管家就接了电话:“小姐,有何吩咐?”
见人接通,唐曼曼松了半口气,抓紧问道:“您跟我说实话,爷爷到底怎么了?”
管家顿了下,沧桑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无奈:“没什么。”
唐曼曼又皱着眉,果断道:“您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样能联系到爷爷?”
“不用联系了,您忙自己的事儿,我就不打扰了。”管家停了两秒,听那边确实没有事,就安静挂了电话。
唐曼曼知道管家这样做,已经是对自己的最大善意了。
沉口气给爷爷又发了几条消息,关了手机调整情绪。
现在管家说没事,那就是爷爷不想让她知道,她强行去问很没意思,等爷爷想让自己知道的时候,自然知道了。
只能牵着计深年的手,说道:“我们要加快速度了,找到瑶瑶后,尽快回A市把浩宇的事情解决,我还是有点担心。”
某破旧酒吧里,一中年男人眼神阴婺地摇着酒杯,沉吟后一饮而尽。
一个浑身戾气的刺青小伙愤愤不平地在旁边说道,“黑哥,你说这都什么事啊?早就说那破烂货烂泥扶不上墙,连个窃听器都是事后才发现。老板非要同意他的投靠,居然让我们收拾烂摊子。”
黑哥很不爽地盯着他,似乎下一刻就提刀砍了这个没眼色的东西,居然没看到他心情不佳:“人还没找到吗?”
刺青男在黑哥的杀意下缩了脖子,颤声道:“我们查了监控,但是对方似乎有反侦查意识,根本没留下多少特征,我们又不能打草惊蛇,所以……”
黑哥终于忍不住了,一巴掌超级响亮扇在他脸上,气的胸口都上下起伏:“说得什么废话,机场条.子都快差点找到我老窝了,你他么还叫没打草惊蛇?”
“对不起。”刺青男求生欲极强,立马就道歉下跪,被黑哥一巴掌又扇走了。
黑哥不耐烦凝眉,随后睁开蛇蝎般毒辣的眼睛,缓缓说道:“现在从所有闫家人身上反向查,看看最近谁是忽然来到这里的,目标锁定就好交代了。”
别的不说,黑哥手下人是真的多,干事也很利落。
第二天早上,刺青男就把消息都查出来整理给他汇报:“黑哥!听说闫家那个老不死好像要死了,基本所有人都露过面,但前不久那个不认了的孙女没出现。”
“唐曼曼?”黑哥眼睛一眯,充满了算计和狠辣。
万万没想到,原以为是朵不起眼的娇花,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消息传给老板,没多久老板直接把消息发给了闫和裕。
闫和裕看到消息咬牙切齿,软弱的眼睛都透着泄愤的恨意,恨恨说道:“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在这个节骨眼突然跑回T市,就是为了跟我抢遗产!”
好不容易忽悠着那个老不死的愿意试着相信他,把闫浩宇的权利给他了,这个女人非要跳出来,不是自己找死吗?
老板没兴趣听他废话,直接打断他,问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闫和裕急切地目光四下飘着,他哪知道怎么办?要是知道,他会在这里?
但如果现在不给出一个答案,这个老板怕是不会再帮自己了。
他猛然一抬头,狗急跳墙般说道:“那个疯女人不就是想跟我抢继承权吗?只要我能在股东大会上夺权,绝对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