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我就让你如愿以偿,弄死你!”
我咬着牙承受着他的暴力,可慢慢的,我发现我的身体竟然不听话了,渐渐有了奇怪的反应,变得愉悦起来,更过分的是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到那种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的叫声,我顿时羞红了脸,暗骂自己一句“没出息”。
贺川柏对此却很满意,他大手捞起我的腰换了个姿势……
等他终于发泄完后,满意地从我身下翻下来,掀起被子睡到了我的床上。
而我也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四肢百骸像是被打通了似的舒爽。
但一想到他起初对我的粗暴,心里便有了疙瘩。
我掐了掐他的肩膀,“你回你自己房间睡,我不习惯跟别人睡一床。”
贺川柏翻过身,傲娇地留给我一个后背,“这是我的家,我想睡哪个房间就睡哪个房间,你不习惯就去别的房间睡,没人拦着你。”
这男人真不讲道理,不过貌似他的心情不像方才那么阴郁了,应该是气消了。
怪不得俗语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呢,夫妻之间貌似没有什么事情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如果一觉不行,那就两觉。
我拖着被他掰揉得酸痛的身体下床,找出睡衣换上去卫生间冲澡。
冲完澡后,我回来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是上床跟贺川柏一起睡呢,还是去隔壁屋陪小玖睡,或者去其他房间睡?
我走出去又绕回来,因为我突然想清楚了一件事。
这男人估计是想跟我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但因为他生性别扭不好直说,所以才打着问我“爱不爱他”的幌子。
如果我说“爱他”,他正好顺水推舟;如果我说“不爱”或者不说,他就借机惩罚我,总之都要跟我发生一些夫妻间的事才会罢休。
好别扭的性格,不过换了我的话,我也不会直接说,也是用别的方式暗示他,好在我那方面的念想并不太强。
我掀起被子躺到他身边睡下。
这男人身上什么也没穿,皮肤摸着光滑细腻,手感挺好的。
我报复似的用冰凉的手在他后背上摸了两把,贺川柏没反应。
我关上灯,凑到他耳边,低声对他说:“想跟我睡觉直接说就好了,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干嘛非得找这种蹩脚的借口?幼不幼稚啊你?”
也不知怎的,就想这样埋汰埋汰他,否则以后不得欺负我没边了。
贺川柏闭着眼睛佯装睡着,并不搭理我。
我把手伸到他的腰上轻轻掐了一把,“不回答,装睡是吧?”
贺川柏翻了个身,假装不客气地说道:“睡觉!如果你再惹我,小心我明天让你下不了床。”
这一招对我很管用,我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至于“爱与不爱”那个问题,我们两人其实心知肚明,但谁都不想主动承认。
好似谁先承认了,谁就输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