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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回到陆家后,我和贺川柏一起往正屋走,途经花园时,遇到正在花园里领着女佣采摘玫瑰花瓣的顾念慈。
顾念慈看到我们二人,神情微滞,顿了几秒后,疑惑地问我:“你是歌儿,还是小词?”
我也一怔,“我是小词啊,妈妈,你怎么把我当成姐姐了?”说完后才意识到,顾念慈看到我和贺川柏一起回家,才误以为我是陆清歌的,她可能觉着我很恨贺川柏,不可能和他一起回来。
我解释道:“贺川柏说他想小玖了,正好来海市所以过来看看小玖,我们就一起回来了。”
顾念慈全程都不看贺川柏,只对我说:“小玖在泳池那边荡秋千呢,你们过去看看她吧。看完后,该走的人就走吧,陆家不欢迎某些朝三暮四、脚踏两只船的人来,省得我们一会儿都吃不下饭。世风日下,这年头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了。”
顾念慈指桑骂槐,话说得极不客气,换作是我,肯定生气一走了之。
我悄悄抬眼看了下贺川柏,他的脸色也不好看,以前来陆家是座上宾,很受欢迎,现在却被女主人当着面赶,这待遇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不过贺川柏也是脸皮厚,他微微一笑,“好的,岳母大人,我看过小玖就走,不会在你们家耽搁太久的,也不会影响你们的食欲的。”
顾念慈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可别叫我岳母,我不是你的岳母,也当不起你的岳母。你敢叫,我可不敢应,怕折寿!”
贺川柏还是笑,不过却笑得有些勉强,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岳母此言差矣,你是白芷和清歌的母亲,无论我今后跟谁在一起,你都是我的岳母。”
估计贺川柏也是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顾念慈最忌讳的就是这件事,她巴不得贺川柏永远不要再登陆家的门,眼不见心不烦,偏偏贺川柏还要当面拿这话堵她。
顾念慈生气地把手里刚摘的一篮子玫瑰花瓣兜头全倒在了贺川柏的脸上。
贺川柏的头发上脸上西装上全是酒红色的玫瑰花瓣,他抖了抖身体,花瓣纷纷落下。
我看得想笑,忍俊不禁。
贺川柏伸手摘掉沾在脸上的一片玫瑰花瓣,对顾念慈说:“岳母大人请息怒,我知道您看我不顺眼,但这件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我也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你就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了,什么叫没有办法?我看你就是存心的!你要是想跟小词过就好好地跟小词过,不要招惹清歌。要是想跟清歌过,就好好地跟清歌过,不要再来招惹小词。我看你现在是两个都想要,两个都想娶是吧?真没见过你这么过分的人!”
我怕两人再闹得僵起来,便急忙对贺川柏说:“川柏,你快去泳池那边看看小玖吧,佣人看着我不太放心。我在这边陪妈妈重新再摘一些花瓣,等会儿再去找你们。”我边说话边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快走,不要再留下来继续激怒顾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