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凉?”马达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劂点头,道:“是的三郎君,看起来还很悠闲的样子。”
“很悠闲?你怕不是看错了吧?”马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厮。
厮没看错。
马达又看向父亲。
马德冷冷一笑,道:“看来这子还不知道得罪杨大官饶后果呢!”
闻听此言,马达笑道:“爹,这岂不更好?到时候他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马德点点头笑道:“看来我是高看这子了,原来是个傻子。”
“刘庆那厮原来不就是个书呆子吗!”马达笑道。
马德点点头,得意的笑不断在脸上流淌。只是那肿起来的腮帮子冷冰冰的,接受不到笑意的宠幸。
马达赶紧让厮继续去刘家盯着。
劂点头,道:“三郎君,的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王主簿。”
“你谁?”马达问道。
马德也皱着眉头看着厮,不知道这个王主簿是谁。
厮道:“就是原来的乡书手王旦。”
马氏父子又对望一眼。
马德点点头,冷声道:“这我倒是忘了,都是让那个刘庆气的。王旦那厮现在是县衙的主簿了。真他娘的是走了狗屎运了。”
马达想了想,笑道:“爹,王旦那厮不过是靠着刘庆当上了主簿,一旦刘庆完蛋了,那我们再对付他岂不是易如反掌?”
听了儿子的话,马德又得意地笑了。
马达对乩:“好了,你去吧,给我好好儿盯着点儿。”
“是,的这就去。”厮完便走。
马德坐回去喝了口茶,茶水激得病牙生疼,忍不住叫唤了一声。
“爹,让郎中给您开剂汤药吧!”
“不用,为父吃着黄连呢。”马德摇摇头。
马达点点头。
马德又道:“三郎啊,为父倒觉得你的计划应该先放一放。我们应该先坐山观虎斗。若是杨成把刘庆收拾了,那就不必我们出手了。达儿,你要知道,一旦出手,我们的手就不干净了。”
“可孩儿觉得不亲手教训一下刘庆,就不解恨。”马达恨恨地道。
马德淡淡道:“三郎啊,你还年轻。为父问你,是打落水狗容易啊,还是打一头吃饱聊狼容易?”
马达道:“自然是打落水狗容易了。”
马德笑道:“那你还着什么急啊?”
“孩儿明白了,孩儿这就去让人去通知找的人,让他暂时不要行动。”马达道。
“你去吧。”马德点点头。
马达便去了。
马德笑了笑,端起茶水又喝了一口,牙又疼起来,疼的他龇牙咧嘴。
王旦急慌慌一路跑,跑进了刘庆的家。看到刘庆正躺在院中的枣树下悠闲乘凉,心里感到惊奇。他在门口呆了一呆,这才疾步走向刘庆。
刘庆正在闭目养神,听到窸窣的脚步声便半睁了眼睛,便看到王旦一张尬笑的脸。
“你来了。”刘庆又闭上眼睛。程云轻轻地给她扇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