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本就对鹰符有极高的认同感,用这个牵魂效力必定事半功倍,刚曼纱也说过,女真将士万众一心,只认鹰符。”
萧衍眸中寒光一闪,切齿道,“有理!我们此刻的目标便是五梅阵阵眼的曼纱,必要夺下她手中的鹰符。
这邪恶妖术不仅坑害我军无数铁血男儿,女真看似影众多,卸去术法,恐怕伤亡之数不少于我们。”
言罢,他斩了边几人,又向我道,“桃夭,可有什么办法,单是五梅阵法我们尚可应对,有这些傀儡拦截,要靠近曼纱得大费周章,我怕将士们撑不了太久。”
我心知他说的是事实,我也大概知道解决之道,若缥烟山的家人来此,多半可以顺利牵制这些傀儡。
只是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奉娘亲之名,镇守缥烟山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地域,有事也是单一人短时间离开,从未倾巢而出。
而若要克制五梅阵,甚至破曼纱邪术,集他们之力,自能攻克。只是如此一来,缥烟山和娘亲水晶棺中的灵体却有谁去守护?
面前大梁将士仍在成片地倒地,女真将士又若行尸走般跌跌撞撞地不顾一切挥刀。
我看得心如刀割,终是不忍,抬手摇亮殷桃镜,那边家人已齐聚镜前,我愁肠百转,却不得不说,“此役于大梁和女真来说皆是数万人命,我需要你们前来助我一臂之力。
缥烟山结界布防合力加固,娘亲墓前再布结界,婆婆留守家中,鬼泣把大家带过来,破阵成功你们再速速返回。”
他们领命瞬间镜中消失,我心中却忐忑着有些失神,萧衍见状一直护在我边。
半盏茶的功夫,蓝色光影出现眼前,鬼泣他们四人自光影中走出。
“玄晶、鬼泣、汗颜、尼窟见过宫主。”他们四人依次向我行礼。
“免礼。我猜牵魂之物是阵中人手中的鹰符,你们如何助我拿到鹰符?拿到之后又该如何破除妖术,可有商量?”我一息不耽地问道。
玄晶抱拳道,“宫主,老夫以望穿夜的功法可穿破黑暗,维持一炷香的天明,届时妖女对女真将士的控制力会降低。
方位上我自火位入阵,鬼泣水位入阵,汗颜自木位入阵,尼窟自土位入阵,宫主自金位入阵,共同向阵眼迫近。
获取鹰符之后,我将以功法穿妖云,在光重现大地之时,宫主只需用全阳之血血祭鹰符,即可破除妖术。”
“如此倒也简单了。我们就位,即刻破阵,以直取阵眼为目标,记住只杀迎面阻击者,减少不必要的杀戮。”我一声令下,他们四人各自向所担方位一路飞而去。
萧衍面上终现一丝安心,对我道,“幸亏有你家人相助,我跟你一同自金位杀进去。”
“不必,”我断然拒绝,“刚才鬼泣说过,曼纱术法精绝,且怨气冲天。你凡胎,还是坐镇阵外,不要靠近,有他们助我足矣,我去去就回。”
萧衍迟疑了一下,猛地举剑与我错斩杀我后敌军,擦而过时握了我的手嘱我,“务必小心!”